楚。
等到春杏走远,冬夏才赶忙撩开帐子上前。
她见姜令檀身上才换不久的衣裙,不过半刻钟就已经湿得如同被水洗过,微张的唇苍白不见半丝血色,整个人就如同没了生命的骨瓷娃娃,轻轻一碰就碎了。
“姑娘。”
冬夏声音一颤,颓然跪在她的榻前,声音自责:“是奴婢伺候不周,让你受了屈辱。”
姜令檀闻言,轻轻咬了一下唇,努力伸手朝她比划:“不是你的错。”
冬夏看向她,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忍着发鼻头的酸涩赶忙扶姜令檀坐起来。
蜜水润嗓,等重新换了干爽的衣裙,姜令檀往帐子外看了眼,细软指尖在空气中慢慢比划问:“常妈妈呢?”
“我睡了多久?”
冬夏忍着喉间涩意,压低声音朝姜令檀道:“姑娘自那日上香回来后,高热昏迷足足三日。”
“常妈妈见你迟迟不醒,方才又去主院,想求大夫人给您换个医术好些的郎中。”
听到“上香”二字,姜令檀肩膀微微一颤,半张的檀口内呼吸渐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