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摸起我的舌头,我意识到后, 当?即想松开,可已经晚了。
他将我翻过来,一只手用力扣住我的双颊,我吃疼被迫分开唇,继而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口里,像是在探索一般,一点点地摸,甚至还摸到我的舌根。
津液都快包不住,我受不住,发出呜呜声,而在这时?,我的手臂好?像碰到不属于我的第三只手。
是太?子的手吗?
他是醒着的吗?
我瞬间僵住,本能地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欺.辱我的人?却开始变本加厉,他将我抱起,那瞬间我还是没忍住呜咽了一声。不仅如此,他还抓住我的脚。
我的小腿被搁在不属于我的第三只手上?,每一次悬空之后我都能碰到那只手。
手的主人?似乎没有醒,并没有动,可我是有意识的。
这种羞辱让我无地自容,那个人?却温柔地抚摸我的后颈,但我又觉得?这不是温柔,他恨我,在报复我。
我终是没有控制住泪水,更糟糕的是,我在哭到浑身?战栗的状态下弄脏了对方的手-
我睁开眼后,先是茫茫地看了头顶上?方的香薰球许久,才僵着脸将手放进被子里。片刻,我手指上?沾到不该有的东西,是从……那里……
不是梦!
我咬住了牙,随后又意识到另外一件事。我迅速转眸看向?旁边,床上?只有我,没有另外的人?。
太?子不在。
我心情并没有一点缓和,我蹙眉咬牙掀开被子下榻,想趁没人?进殿,先迅速把自己打理一下,但我下榻后,余光忽然瞥到什么。
我呆了一会?,才慢慢弯下腰。本该在床上?的太?子现在居然躺在床下,他双手被绑,双眼被覆,像是还未醒-
“不知?为何,孤这一觉似乎睡得?特别沉,今晨若不是弟弟喊孤,孤怕是还未醒。”
我冷不丁听到太?子的话,因为难以维持表情,我借着洗漱将脸扭开,只含糊地应道:“大概是近日朝事繁重,太?子哥哥累着了。”
我今晨忍着酸疼,几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太?子从床下搬到床上?,所幸他中途没有醒。
也不知?道太?子是信了还是没信我的说辞,他丢下“是吗”二字就先去上?朝了,临走前,说不用等他下朝,让我先用早膳。
我也没想等他,我匆匆回了华阳宫,沐浴更衣后,就跟庄贵妃说我有急事要去天极宫。庄贵妃端详我脸色片刻,并没有拦我,只叮嘱我路上?要当?心,雨路难行。
坐上?马车,听着外面的雨声,我才终于不用强装镇定。我抑制不住地发抖,双臂抱住自己,想借此让自己冷静些,可是我根本做不到。
不是梦,竟然不是梦,是……是他……
不、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两年,不可能回来的。
虽然我不断跟自己说不可能,不会?是他,可我的确慌了,我慌到找国?师,但国?师不在天极宫,他偶尔会?离京去外地的寺庙,这一次彩翁也跟着国?师离开了。
国?师不在,我怕极了那个人?又在我睡着时?找我,于是我干脆一直待在正殿佛祖前。
若对方是鬼,定是怕佛祖的。
夜幕渐渐降临,外面的雨声从门窗缝隙透进来,淅淅沥沥,绵长不断。我垂眸不断低念佛经,虽然我已经很困,但我不敢睡。
遽然,我身?侧的一排蜡烛被不知?何处来的风吹灭了几根。
我念经的声音不由一顿,身?后的殿门在此刻“嘎吱”沉闷一声被打开,卷进来的风将我面前的书页吹翻了一面。
幽弱烛火下,一句佛语入我眼中。
“我昔所造诸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