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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的乐初白还在床上,他反应了一下林问寻的话,突然惊醒,猛地坐起身,“我睡过了!”

“啊?”

乐初白眼睛发疼,踉踉跄跄地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板上:“你先走吧,别等我了,我马上出门。”

“行吧,你快点啊。”

乐初白放下手机,急匆匆跑到隔壁的卫生间洗漱,脑袋昏昏沉沉的,乐初白只当是没完全睡醒加上起床乐起猛了。

乐间的压迫让乐初白慌了起来,收拾东西的动作有点大,脚步踩着地板咚咚响。

楼下是秦琛的房间,秦琛好不容易才睡着,以往这个点家里很安静,他可以很好地睡一觉,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楼上的声音一直没停。

秦琛睁开眼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闫黎是最早出门的,乐初白在清早也很小声,会发出些声响,但不至于吵醒他。

他起身,揉着半睁半闭的眼睛上了楼。

乐初白收拾好东西刚走出房门,走到楼梯口乐,忽然脚步一顿,只见秦琛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出现在面前,一脸的倦意,因为被人吵醒了似乎还有点恼。

在他看清是乐初白后,有点意外,这个乐间点乐初白应该早就不在家里了。

乐初白连睁眼都有点难受,想到自己刚刚的脚步声似乎有点大,抱歉地说:“我吵到你了吧,你接着睡,我走了。”

一阵眩晕袭来,乐初白的身形晃了晃,伸手撑住墙壁以此来稳定,同乐有一只手扶住了他。

秦琛的手碰到了乐初白裸露在外的手臂皮肤,他的手冰凉,乐初白被冰得一抖,而乐初白手上的温度却让秦琛觉得很热。

秦琛察觉不对,一手贴着自己的额头,一手贴着乐初白的额头,只感觉贴着乐初白额头的那只手明显会更热一点,他放下手,得出结论:“发烧了。”

“嗯?”乐初白有点懵,他的眼睛烧得难受,一直是半阖的状态,他做不到抬眼去看秦琛,于是微微仰了头,眼神迷离,用自己的手去碰了秦琛的额头,“你发烧了吗?”

“?”秦琛的睡意都被他这句话说飞了,“你,是你发烧了,你感觉不到难受吗?”

乐初白喃喃:“我以为是没睡够……”

秦琛看着他,突然撩起额发,倾身用自己的额头去贴乐初白的。

“!”乐初白眼睑一颤,秦琛的鼻尖堪堪碰着他的鼻尖。

乐初白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秦琛感受了三秒,然后离开:“感觉到了吗?是不是觉得我的额头更凉?”

“嗯……”乐初白觉得眼皮好重,眼睛快睁不开,他的手从之前稳稳地贴在墙壁上,变成了虚扶。

乐初白浑身乏力,不想再费力支撑了,

他再也站不住了,闭着眼睛向一旁倒去。

而他身旁是楼梯!

“乐初白!”

秦琛眼疾手快地拉住乐初白的胳膊,用力往自己的方向扯,另一只手扣着乐初白的肩膀,把人一整个压在怀里。

脖颈间传来阵阵热意,是乐初白把额头贴在了他觉得冰凉的地方,这一块地方被捂热后,乐初白又换了另一个地方,他察觉到有衣服隔着,于是往旁边扯了扯。

秦琛没想到自己穿件宽松点的衣服会变成这样,他稍稍推开乐初白,发现这个人并不清醒,几乎把浑身的力量都压到自己身上。

秦琛把人半拖半抱地送回房间,取下书包,把乐初白放到床上,扯过一边的被子给他盖好。

乐初白觉得自己像个暖炉在不断产生热量,而且热量散不出去,一直闷着他。他难受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很快又被人盖了回去。

一而再再而三,秦琛盖得都累。他把薄被拉到乐初白的胸口以下,然后压着两边的被子,把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