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放宽心吧,妈妈。”乔治说道。
“你们的安慰只会让妈妈更担心。”希欧多尔从门后探出狗头,“妈妈已经把简玛吉凯蒂当成她的孩子了。”
虽然一开始因为感情不熟,总是隔着一层薄膜,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层薄膜早就消失了。
艾玛也在日积月累中学会了公平对待六个孩子,顶多是偏心最小的希欧多尔,但是物质上面是一样的。
星期天到来,艾玛只穿了平常穿的衣服,但是头发打理过了,她已经三天没有和约翰说一句话。
谢德兰家九个人坐在客厅,把宽敞的空间挤得满满当当,墙上的钟表一点一点走着,直到布谷鸟出来报时。
门铃响了,希欧多尔第一个看向大门口,几乎是踩着时间来的,那么说明这个人对这次做客缺乏诚意。
“我去开门。”艾玛说道,她站起身,深吸一口气,走向大门,握住门把手,推开雕花木门。
门外站着一对保养很好的中年夫妇,男人身穿西装打领带,女人穿着一条复古样式的碎花裙。
谢德兰家所有人站起身,看向门口,艾玛露出一个微笑,她对穿碎花裙的女人伸出手,“初次见面。”
女人看了一眼身边的西装男,朝艾玛露出一个标准的美式笑容,握住艾玛的手用力晃了晃,“很高兴见到你,谢德兰夫人!”
爱德华戳了戳乔治,“看起来还可以,比我们预想的情况要好。”
乔治侧过脑袋,“不过不能掉以轻心,他们还没有说出拜访的目的。”
约翰站起身,望着眼前形象大变的前妻,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罗莎琳,你……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艾玛看了一眼身穿碎花裙,举止大方的女士,跟她想象中的摇滚主唱完全不同,这不挺好的吗?
直到简露出震惊的眼神,“噢,不!你怎么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了?!”跟约翰的话大同小异。
艾玛忍无可忍,“这个怎么了?明明是一个很正常的女士,我认为你们应该对自己的前妻和生母尊重一点!”
身穿西装的男人走过去,激动地捧起简的脸庞,“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已经长成漂亮的大女孩了!”
艾玛看到男人上来就对简动手动脚,忍不住握紧拳头,直接给这个陌生的男人来上一拳头。
下一秒,女人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走过去查看被打翻在地的男人,“罗莎琳,你还好吗?”
剩下的七个人傻眼了,艾玛的眼睛瞪得像羚羊,她指着地上的男人,“这是罗莎琳·麦克唐纳?!”
半个小时后,身穿西装的罗莎琳拿着冰块冰敷自己肿胀的颧骨,身旁的女人在解释这些年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