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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独一无二的限定拼图,又是限定联名积木玩偶,周年限量有钱也买不到的玩具模型,全球唯几身价过亿的一比一直升机模型每一个怎么不会是爱屋及乌呢。

淮虞非常庆幸,却又十分愧疚,心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他的初衷,他的闷痛,他的心烦意乱辗转反侧,在这一瞬间无限放大,心乱如麻,理智灰沉。

如果有一天,他的秘密被司允泽得知,司允泽对他要做什么他都答应,他愿赌服输。

司允泽却不再回答这一问题,回答过的答案,司允泽不会再说第二次。

只是将手伸过去,把淮虞的手牵过来,放到自己身前,低头呼气,双手捧住摩挲,垂眸问他:“冷不冷。”

热气一寸寸加深,冰凉微红的手心隐隐发热,淮虞能感受到手里的寒冷一点点被司允泽分去,司允泽的温热也一点点传过来。

淮虞还来不及说不冷了,司允泽又把早就准备好放在座椅旁边的大衣拿出来,黑色的,司允泽的,刚才还穿身上不知何时被他脱下,连他都没有注意到。

他又说:“天越来越黑,温度也越来越低,车里的暖气终究还是没法传到身体里,穿上没那么冷。”

不容淮虞拒绝,司允泽就倾身过来把风衣围在他身上,每一个角落都给照顾到,甚至不外乎缝隙,都得挤一挤让冷气散出去。

淮星也被整个人包裹再淮虞怀里,气鼓鼓着腮帮子,堪堪把头探出来,小脸都给憋红了。

一探出来就打破司允泽的规划,伸手比划:“司叔叔偏心!把星星忘记在爸比怀里惹,气气出不了,闷闷!不给星星衣衣!”一边比划,小嘴一边瘪着,委屈至极。

司允泽被他弄笑,从袋子里拿出一件棉袄,帮淮星穿好,动作虽不温柔但也照顾仔细,他说:“现在呢,还说司叔叔偏心吗?”

淮星瘪着的嘴巴消气了,但还是不肯从淮虞腿间出来自己坐好,非要淮虞抱他坐。

司允泽想抱,他还不给,还生他气呢。

司允泽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条蓝白相间的围巾,套在淮虞脖颈上,手指磨蹭过淮虞细腻的脖颈,勾住发丝绕到前面,歪头检查,确定无误后,这才垂眼看他,目光上下摇摆,最终才落到打结那,嘴里振振有词:“外头风大,冷风能从缝隙中钻出来凉脖子。”

意思就是,围着。

淮虞脸比有高原反应的游客还要红,被司允泽手指碰过的地方像是被人挠了痒痒穴,和这条毛茸茸的围巾一般,存在感十足。

司允泽牵他的那只手虽然已经松了,但留下的热意却真真实实往身上游走,就连脚跟子都暖和了。

双手勾在围巾那,身子明显往下滑了些,软软的。

司允泽自己也从袋子里拿了另外一件风衣出来,司允泽似乎钟爱黑色,除了专门给淮星准备的棉袄手套还有淮虞的蓝白围巾,其他的大多都是黑色。

穿好后,司允泽看向远处行车前方,没有太多显眼的植被,沙漠里两边只有防沙灌木,但他却能看到远方那座高耸的布鲁雪山一直在他跟前,似乎在打招呼说,“就在前面了。”

雪山上方有很浓厚的积雪,大概是雪山积雪消融给山上山下的植物带去水分,肉眼可见黑暗中有很深的阴影。

于此同时,车辆行驶过布鲁雪山,就代表离玫瑰流星雨的距离越来越近,离lyra艺术摄影展不远了。

司允泽侧眸望向窗外,黑夜中,风景全往后倒,唯独车窗上的人不变。

淮虞余光忽地发现司允泽一直在目视车窗,偷偷摸摸寻着他的视线往车窗上看,欲盖弥彰假装在和淮星玩,然后他就看见,司允泽看的不是别人,而是他。

紧紧跟随,厚厚的玻璃仿佛不再是屏障,化身空气,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