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比她有权有势还蛮不讲理,惹不起她还躲不起吗!
果然即墨浔没理她,只给了她一个凛冽的眼神,转而面向陆承望,皮笑肉不笑道:“在这里看到国师大人真是让人吃惊,不知道国师大人在这里做什么?”
“这人昨日冒犯了国师大人,孤才将她撵出来。难道国师大人是觉得不解气,想要亲自来惩处她吗?”
听到如此几句国师大人,就算对人情世故迟钝如陆承望此时也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友善。
“昨日之事不过是一场误会,在下今日前来便是来和稚陵姑娘解开误会的。”陆承望盯着稚陵,然而对方看到他投来的眼神并不配合,故意讲眼睛瞟向了别处。
“即是误会那便更好了。”即墨浔撇了一眼身后的人,她正扭过头不看他也不看陆承望,似是两个人都不想理的样子。
“既然国师大人对昨日之事既往不咎,那她也不必被撵出去了。”
稚陵听到这话才有些反应,她略有些吃惊的看着即墨浔,没想到他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
可是,她也并不想回去。
稚陵在州牧府这几日也发现了自己和即墨浔似是不大能合得来。
他身份高贵,身边的人对他都恭敬小心。但她不懂尊卑礼仪,说话也直来直去,好像很容易惹他生气。
她好不容易从树林子里出来,若是还不能自由自在的,那出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稚陵想要开口说自己也不要回州牧府,然而还没等她先把话说出去陆承望便又开口了。
“在下看稚陵姑娘有缘,是个修道的好苗子。想收她为徒。”陆承望看着稚陵眼神坚毅。
稚陵没想到陆承望会对此事如此执着,明明是自己的去留之事,为何是他们两个在各执一词?稚陵觉得很是别扭。
即墨浔听见这话也是一惊,他轻笑一声让人摸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呵,想不到她居然还有如此好的福气。”即墨浔看向稚陵,拉着她的手不禁用力几分,“怎么样,你愿意同国师一起去修道吗?”
“我才不要去修道。”稚陵一脸抗拒。
但我也不想回州牧府。稚陵将这句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最后还是没说出去。
但有即墨浔在这里挡着陆承望大概不会像刚才那样纠缠不休。稚陵想。
能先送走一个是一个,至于即墨浔这边……稚陵看向他,对方此时心情好像还不错,那就等陆承望走了再和他好好说一说吧。
“即使如此,真是可惜了。”即墨浔话虽如此,但语气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想必国师大人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稚陵充满抗拒和戒备,而即墨浔又毫不掩饰自己的敌意,陆承望觉得头有些痛,果然还是修道这种不与人打交道的事情比较适合他。
陆承望意识到自己再待在这里也无用便道:“即事如此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陆承望拱手离开,经过稚陵身边时对她道,“你要是改变主意了随时可以来找我。”
稚陵听见陆承望的声音从自己耳边飘来,依旧没有回头,待到陆承望离去的脚步声渐远她才松了口气抬起头。
然而抬起头便又是即墨浔那张冷着的脸,门外金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被张恺拉走了,屋里此时只剩下了她和即墨浔两人。
稚陵感觉有些紧张,自从她再次见到即墨浔后两人独自相处时一般都没什么好事。
她动了动手腕,即墨浔意外的没有再紧握着没放手,她稍微用些力便挣开了他拉着她的手。
失去了束缚,稚陵立刻和即墨浔拉开距离,一时间两人都沉默着大眼瞪小眼。
“孤听闻你身子不舒服?”即墨浔率先开口,他找了张椅子坐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