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队伍中,也安排了好几名手艺出众的庖厨,专门为金尊玉贵的公主制作各色珍馐美馔。
不过,即稚陵是吃惯了斋饭的人,这些甜腻油腥之物,她只要嗅闻,便难忍脾胃翻涌,枣糕已经是其中她难得可以多食用几口之物了。
“是奴婢思虑不周,”韩嬷嬷先替即稚陵说出了心中所想,语带惭愧,“不过公主,来日方长,有些事情,也须得早做准备为好。”
稚陵吃了一惊,夜色中看不清他的脸,可她嗅得出龙涎香的气味,诧异着说:“……陛下?”
那人倒沉默着,扶她坐在美人靠上,动作不停地解下他的披风,强势替她围上。稚陵呆了又呆,僵硬着抓着披风的系带,没有等她反应过来,脚腕骤痛,痛得她轻嘶,脚踝全然落在了对方的手里。
她不由得放缓了呼吸,在一团漆黑里努力找到即墨浔的脸。
他终于叹息着道:“你刚刚还劝朕说,东西丢就丢了,现在却来‘以身犯险’,这又是什么道理。”
“我……”稚陵的思绪迟缓地回笼,干脆说实话,“我实在很想帮橘香求求情,浣衣局日子太苦了,便想,如果能找到这两样里的一样,再到陛下跟前求情的话,更有底气些。”
脚踝已经不痛了,但衣服湿了些,黏糊冰凉的,很难受。
他闻言,微微一愣,抬起眼睛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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