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惟州他们也都在。
张雩远远瞧见人,肉眼可见的扬起笑容,大叫道:“陈教授、姜亦,游九于!这边!”
殷惟州回头,连带着同他讲话的男人一齐转身,眼神定格在从前面不远地方过来的三人身上。
陆良眼神一动,问:“那三个人也是你的队友?”
殷惟州只“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陈岁里走到跟前,才发现殷惟州和对面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离得极近,甚至比离张雩他们还要近。
再瞧几人神色,不像是完全不认识,于是陈岁里便问:“队长,他们是…?”
陆良回答:“我是他弟弟。”
男人语调有同殷惟州相差无几的沉稳,却又多了说不清的凌人,再加上他的气质,更有种不走正道的邪气。
陈岁里对他的第一印象并不好,所以说:“队长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和一个同母异父的妹妹。”
陆良这才正经打量起陈岁里,“他竟然连这些都告诉你了。”
陈岁里听完这话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陆良身后突然窜出来一个小姑娘,对陈岁里说:“哥哥就是大哥哥的弟弟嘛,只是没有血缘关系。”
“好了陆可,没让你说话就乖乖呆在后面”,陆良一把又将人薅回去。
殷惟州将陈岁里拉到自己身边,别人看不出来他心情不佳,殷惟州看出来了,于是说:“他叫陆良。”
剩下的没有否认,陈岁里也没再追问。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陆可说,“刚才我们就是从底下过来的,大哥哥非要来找人,现在人也找到了,快走吧走吧。”
陆良身后原本站了四个人,在陆可说完这话之后剩下三个就都跟着人走了。
陈岁里本来同殷惟州站在一处,可陆良偏生不跟着他自己的队伍走,总要黏在殷惟州身边。
走着走着,倒成了他们走在一起,陈岁里落在了后面。
之所以会这样,主要是陆良总拉着殷惟州问东问西,而且问题可能涉及家中私事,所以他眼神总也瞟过来,陈岁里索性就不同他们一道走了。
张雩热情接纳了后退一步的陈岁里,“陈教授,欢迎回归。”
他睁大眼唉声叹气,“可恶,队长被拐跑了,这弟弟也忒黏人了。”
楼溪清问:“陈教授,你也没听队长提过他吗?”
“没有”,陈岁里说:“他没和我说过。”
不过从殷惟州之前说过的内容,陈岁里大致能够猜到。
“竟然连你都不知道”,张雩又换了个人问,“柳姐姐,你和队长认识最早,你知道吗?”
刚才人多还都聚在一块,张雩不方便问,现在人都散开了,张雩便又打开了话匣子。
柳长映只能摆手道:“我可能都还没陈教授知道的多,我和队长私事聊的很少。”
陈岁里想了想自己为什么会知道,心上就是一阵淡淡的忧伤,于是遮掩道:“我和队长住得近,提起过两句。”
“对了,柳柳姐”,陈岁里突然问:“你有口白吗?”
柳长映脑袋上仿佛顶了巨大的三个问号,“口什么?”
但又不仅是她,剩下几个人也是一脸纳闷,陈岁里只能继续解释说:“就是口红的那个口白,类似于口黑、口紫。”
游九于默默对他的解释说了一声“牛逼。”
陈岁里给了他一个眼神自己体会。
楼溪清强忍住笑意:“陈教授,你要这个做什么,唇色太深一般都是用粉扑上粉底的余粉拍一拍。”
陈岁里笑,“我还以为有口黑、口紫,就也有口白呢。”
说完,他指了指殷惟州的方向,说:“看看,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