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谢致远,“活该!”
谢致远尤不死心,提出解决办法,“我今晚过来。”
洛绵屿立即拒绝:“不可以。”
两个人本来就没分在同一个房间,谢致远晚上窜他门算什么,如果被人看见,或者被人拍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洛绵屿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夏日时节,正好是Y市的旅游旺季,这边的花卉市场也十分有名,嘉宾们一致决定去看看。
下午四点,花卉市场可谓是人山人海,店铺、地摊上售卖的鲜花琳琅满目,而且格外便宜,十元八元就能买满满一把鲜花。
洛绵屿是喜欢这些的,完全挪不开眼,他和洪曼凑在一块儿嘀嘀咕咕商量要哪一束才好。
正当洛绵屿说得起劲儿时,一束粉色的小蔷薇被递到了他面前,花束被紧攥在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中,飘逸的白色绸带落在虎口处。
送花人是谢致远。
“小蔷薇,送你。”谢致远言简意赅。
第一现场吃瓜群众差点就尖叫出声,她拳头紧握,堪堪控制住情绪,只是表情一看就是在看好戏。
没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买花送给同事,除了男朋友。
洛绵屿脸色微红,接过花束,“谢谢。”
好在谢致远没有说谢谢就亲我一口这种逆天的话。
洛绵屿抬头看了谢致远一眼,在对方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很满,快要溢出来。
谢致远确实很想吻洛绵屿,但在镜头前只是十分克制的抬手揉了揉那头黑发,代替那一个吻。
谢致远从前也没发现自己会对接吻那么着迷。
不到半小时,一行人就满载而归。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Y市的一条老街中,这里和花市相连,同样人来人往,只是有许多人头上带着许多漂亮的簪花,女士们有些走不动道了。
陆佳和洪曼都想试一试。
于是,几人随意进了一家店,问了价格,正好在预算范围之内,陆佳和洪曼就开始挑选款式了。
簪花用的都是店里的鲜切花,店员拿着花朵在两人头上比试。
陆佳:“啊,这个全粉的好看。”
洪曼:“这个蓝白的也好看。”她停顿片刻,视线落在了洛绵屿身上,“绵绵要不要试一下?”
被突然点到名字的洛绵屿愣了愣,“我?”
洪曼很快就把想法落地为现实,直接把洛绵屿往椅子上一按,招呼老板,“老板!我朋友也要。”
洛绵屿:“?!”
洛绵屿就这样迷迷糊糊地被推到了镜子前面,虽然是男生,花戴在他头上并没有任何违和感。
很快,洛绵屿就投入状态了,很是热切地跟簪花师沟通用什么花,他本就是一只臭美小兔,小时候就喜欢满山野跑,摘花草做花环。
鲜花层层叠叠落在头上,粉色为底,间或有白色小花插入,漂亮的少年,肤色如白瓷般细腻,迎着天井落下的阳光,皮肤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见,他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容灿烂,一排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
摄影师连忙抓拍好几张照片,漂亮得要命。
而站在一旁,沉默着的男人,目光全落在他身上。
半个多小时便簪好了,不同于女生直接簪在头发上,洛绵屿是在头发上固定了一个发带一样的物品,是可以拆卸的,他很喜欢这个花环,打算回酒店了,翻找看有没有能够让鲜花维持状态的苻纂,以后还能再戴。
此行,所有人都很满意,毕凯和何嘉也在老街买到了喜欢的物品,谢致远除了那束花一样都没买,他对一切东西都兴致缺缺,但他见到了漂亮的小兔。
等到夜晚,两位飞行嘉宾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