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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陶大将军真的被陷害了呢?”

“苍蝇不叮无缝蛋,怎么别家没搜出通敌叛国的证据,只有陶家搜出了和大元余孽的书信?”

禁军给陶府大门贴上封条,回宫复命。

乔钰最后看了一眼威严气派,却隐约透出萎靡颓势的朱红色大门,回到马车上。

“回去吧。”

“啊。”

于福应一声,一甩鞭子,马车驶出。

从此处回城南,势必要绕到陶府后门,穿过一条宽巷。

乔钰正阖眸深思,忽然车外的于福“啊”了一声,语气急切。

“怎么了?”

乔钰似有所觉地撩起车帘,发现马车驶到了陶府的后门。

和大门一样,陶府的后门也上了封条。

“啊。”

于福指向陶府后门,极为偏僻的角落。

一道矮胖的身影正艰难翻阅墙头,缓慢蠕动,但还是没能避免屁股落地的下场,摔得浑身的肉颤巍巍。

乔钰很确定,她的视力没有问题。

对方身着锦衣,锦衣上满是黄白之物,像是从茅厕里爬出来。

她是个中年男子,在陶府,但是与陶毅并不相像。

男子爬出草丛,谨慎地左顾右盼。

在被对方发现之前,乔钰迅速放下车帘。

“跟上去。”

“啊。”

马车缓慢行驶,乔钰兀自猜测男子的身份。

与陶毅全无相像之处,要么是客居陶府的,要么是陶府的仆从

“啊。”

于福又一声,打断乔钰的思绪。

乔钰掀起车帘,于福满脸愧疚与懊恼,摇头又摆手。

乔钰眯眼:“追丢了?”

于福摇头,呼吸都放轻了。

“算了,回去。”

乔钰退回车厢,于福松了口气,驾着车回乔家小院。

夏母去食铺了,只剩卢泰和卢玮兄弟俩,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做数学题。

乔钰上前,粗略扫了眼,指出两处错误,把秦永秦进叫到书房。

几条命令传达下去,秦永秦进退下,乔钰则取来昨日未看完的书,静默翻看

陶毅和陶正青相继入狱的消息传开,在京城内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诅咒谩骂,有人心怀希冀,坚信陶家是被陷害。

皇宫内,御书房笼罩着一层阴霾。

早朝结束后,兴平帝召商承承到御前,劈头盖脸一通训斥。

商承承得知陶正青入狱,为她求情,却被兴平帝用奏折砸了脸,命其跪在殿外反省。

商承承退出御书房,跪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上。

这一跪,就跪了两个时辰。

在此期间,皇子、小人往来不绝。

她们远远绕开商承承,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好像她是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

额头上,大颗的汗珠滚入眼中,泛起难以忍受的酸胀刺痛。

商承承深吸一口气,暗暗祈祷,无人发现她和钰弟的关系。

同时,对兴平帝的恨意在心底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御书房内。

兴平帝俯视着臣子:“诸位爱卿以为,陶毅父子通敌叛国是否属实?”

左相何腾拱手:“事关大元余孽,轻忽不得,不可妄下定论,须得严加调查,万不能让有功之臣蒙冤,寒了功臣的心。”

右相冯文君却道:“大元余孽藏身闹市,藏身之所又设在地下,饶是禁军也废了好些功夫才找到,兵部郎中陶正青并未参与大元余孽的抓捕行动,又为何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