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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世,她们又让你进宫。”

“从十五岁到四十八岁,你在皇宫的密室里整整待了三十三年。”

“她们让你消除脑蛊的弊端,但是你尝试了各种方法,都失败了。”

“每次失败,你都会遭受一次毒打。”

“你受够了这种日子,在一次受罚时利用脑蛊控制了行刑的人,逃离了皇宫。”

“到如今已有十二年,她们一直在追杀你,只因你是除了历任大元皇帝之外,唯一知晓脑蛊存在的活人。”

“几年前,瓢虫一事传得人尽皆知,你就知道蛰伏在暗地里许多年的大元余孽忍不住了,连夜搬离凤阳府,来到地处偏僻的成安县。”

“谁承想,去年有人找上你,问你瓢虫是什么。”白山声音沙哑,“之后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

她逃上水匪岛,屠老大因为当年白山帮助她们逃脱朝廷的通缉,收留了她,还承诺要为她养老送终。

再然后,她就来到了这里,成为案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

“所以,脑蛊的弊端是什么?”

乔钰隐隐有几分猜测,但还是想从白山口中得到确切答案。

事已至此,白山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她有种预感,若是惹恼了乔钰,不必等到大元余孽找到她,就先死在乔钰手里了。

“脑蛊非常挑剔宿主,符合条件的宿主完全感知不到脑蛊的存在,反之,将会在一个时辰内暴毙而亡。”

当年为了消除这一弊端,宿主的尸骸堆积成山。

果然如此。

所以周同、楚王府宴席上的官家子弟等人都不符合脑蛊的寄生要求,就算没有铜片刺激,等待她们的结局只会是暴毙而亡。

乔钰捏紧指骨:“依你看,你是否符合脑蛊寄生的条件?”

白山盯着乔钰半晌:“小人可否凑近些?”

乔钰挑眉:“可。”

量白山也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乔钰倾身,白山口中发出熟悉的咿呀呓语。

似歌谣,似咒文,晦涩难懂,诡异至极。

——那夜抓捕矮奴,乔钰听过这调子。

咿呀呓语越发急切,嘈杂刺耳。

乔钰神思恍惚,又在白山的低呼中回神。

四目相对,乔钰从白山的眼中捕捉到名为恐惧的情绪。

“如何?”乔钰问。

白山咽了口唾沫,面部肌肉僵硬,以致于左脸的胎记分外可怖:“你你曾被脑蛊寄生过。”

这一刻,乔钰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她的猜测是正确的。

乔钰起身,作势要离开。

白山急了:“脑蛊一旦寄生,除非宿主死亡,绝无解除的可能,为何你能摆脱脑蛊的控制?”

乔钰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中午吃什么:“很简单,一碗砒霜下毒,脑蛊自然就死了。”

白山显然不信:“你”

乔钰转回身,眸光冷凝:“告诉你,脑蛊的所有信息。”

白山蜷缩在水缸里,苦哭:“你可以拒绝吗?”

半个时辰后,乔钰将记录着脑蛊所有信息的毛笔放入袖中,拉开门走出柴房。

秦永欲跟随,乔钰道:“处理了。”

秦永怔了下,不疑有她:“是。”

在白山道出乔钰曾被脑蛊寄生过之前,乔钰没打算要她的命。

但在之后,乔钰不得不这么做。

事关源自大元皇室的脑蛊,乔钰被寄生,后又摆脱脑蛊的控制,无论哪一点,都足以成为她的催命符。

乔钰惜命,不想死。

那就只能白山去死了。

至于商承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