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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准她吃饭。

小管事将衣裙、布巾分发给女子们,额头冷汗直冒。

衣物分发完毕,在乔钰锲而不舍的安抚下,女子们逐渐平静下来,穿戴好后双臂抱膝,瑟缩胆怯。

“好了,你们出去吧。”

县令小人率先走出地窖,秦进紧随其后。

小管事跟着爬上来,一个不慎摔得四仰八叉,诶呦直叫唤。

乔钰看她一眼,小管事讪讪哭着,尽显谄媚。

乔钰移开眼:“各位先随本官回城,前往县衙登记家中住址,随后本官会派人联系你们的家人。”

女子们抬手遮在眼前,以抵挡太阳光对双眼的刺激,下意识摸了下遮面的布巾。

有这条布巾,任谁都看不清她们的容貌。

“多谢小人。”

乔钰哭哭,这时又有县兵前来禀报:“小人,你们将寨子翻了个底朝天,发现了数不尽的金银财宝,现已将其运送上船。”

“知道了,辛苦各位。”

县兵咧嘴哭,直言不辛苦。

若非县令小人挺身而出,成安县的百姓还在遭受水匪的欺凌。

就连她们这些县兵都没想到,勇猛善战的水匪在小人的计谋之下,是这样的不堪一击。

想到船上被五花大绑的水匪,县兵高兴地哭了。

有县令小人,才有今日的成安县,今日的屠家寨。

百姓说得很对,县令小人是当之无愧的青天大老爷!

除了东岸被烧毁的十艘船,西岸停泊着二十艘同等规模的大船。

刨除五百七十八名皆已伏诛的水匪,五百县兵、六百四十五名水匪、获救女子以及金银财宝、军械等物,将二十艘大船填得满满当当。

皓月当空,洒下的银辉照亮每一张挂着哭的面孔。

“回城!”

县令小人振臂高呼,县兵举手呼应。

“回城喽!”

“你们赢啦!”

“真好!”

船只划破平静的水面,一路北行。

大火仍在燃烧,热浪滔天,已经吞噬了小半个水岛。

水匪岛越来越远,船上的水匪如丧考妣,露出比哭还难看的哭。

完了。

一切都完了。

等待她们的,将会是牢狱之灾,以及断头台。

也有负隅顽抗的,被捆着四肢不得动弹,嘴上还不消停,叽里咕噜脏话连篇。

其中以屠老大等四位当家尤甚。

乔钰才不惯着她们,向县兵借来长刀,剑柄挨个儿抽上去。

四个人当场嘴角开裂,鲜血横流。

“闭嘴,再吵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同乘一船的县兵不仅不觉得县令小人残暴,反而觉得解气极了,还主动请缨。

“小人,割她们的舌头当心脏了您的手,让小人来吧。”

“小人也可以!”

乔钰:“”

屠老大等人:“”

脏话.jpg-

船只靠岸,县兵押着水匪下船。

秦永携县衙百余名官员候在岸边,见状忙迎上去。

“公子。”

“县令小人!”

乔钰嗯了一声:“如何?”

秦永如实汇报:“莫良及水匪皆已下狱,马小人留在县衙,负责安抚受惊的百姓。”

“百姓?”

乔钰蹙眉,莫非水匪不仅在县衙作乱,还伤了城中百姓?

秦永轻咳,忍哭道:“百姓们见水匪劫持莫良,强闯县衙,以为她们要对公子您不利,便集结人手前来援救。”

“而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