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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按跷推拿般一点一点揉捏着,力度刚刚好。

洗过的长发冰冰凉凉的刮过柳芸禾的脖颈,好似挠在她心上一般痒。

可她替自己按的又很舒服,随着她带着薄茧的手指像小腹移去时,柳芸禾控制不住的轻颤着,将牙关咬的死紧,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慕春,我冷了要不今日便这样吧,我们先睡下吧!”柳芸禾眼里带着亮光看向一旁的人。

“好,关灯睡觉!”说着又在手心里化了一块香膏,吹了油灯与柳芸禾躺在一起。

黑暗中,她慢慢摸索着吻了过去,贴上那诱人的红唇后逐渐加深力道,湿热的气息在这寒冷的夜里格外的明显。

她慢慢品尝着惦记已久的糖果,轻舔慢咬细细感受着甜美的味道。

柳芸禾被她压着,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了她的脖子,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亲热带来的心动与酥麻。

可下一秒,她便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眉头微簇轻轻摇着头羞的小脸滚烫。

“呜……嗯……!”尽管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可柳芸禾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晕晕乎乎的,眼神也迷离涣散着。

慕春将她的呜咽声都吞进了嘴里,双手却继续着。

关月在这的时候,属实耽误事,她连抱抱都小心翼翼。

手里的触感滑腻饱满,还顺带着清浅的茉莉香味,她有点上瘾。

炽热的吻,从白皙的脖颈一直向下滑着,寻到那处后,才空出沾了清香的手扣在纤细的腰间,低头吮//吻。

“你轻些……!”柳芸禾被刺激的娇媚轻//喘,推拒着她的手臂,眼里尽是湿意。

“可是你好软,好似能掐出水来。”暮春抬起头凑到她耳边,声音带着点轻佻带着点暗哑,又调皮的在她锁骨处留下粉红色的印记。

她与柳芸禾相比,那简直是个根又直又硬的木头,哪里有这软绵绵滑溜溜的手感。

外面的风声呼呼作响,似乎还夹杂着雪花,掌心里是柔软沉甸的触感,与温暖相融。

柳芸禾紧闭双眼眉头暗锁,这时若是有光亮定能看见一派春色撩人。

她费力抬起手背,贝齿轻咬在手指上,生怕一个不注意泄出一点声音扰了其他人。

渐渐的,柳芸禾的手指开始描绘她背上的蝴蝶骨,很明显的两条直线,柳芸禾愿意抚摸她身上的骨头,比如锁骨,腕骨,眉骨,下颚,鼻梁,就连常年做粗活的手指也恰到好处的修长有力量感,肩膀利落平直透着安全感。

她笑时眸色澄净,带着欣欣向荣的英气,隐隐带着热烈,明亮且柔和。

相处越久陷的越深,柳芸禾甚至很理性的在控制着自己的情感,让心底跃跃欲试的种子慢一点发芽生长,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记得的心动。

三日后,天气一日冷过一日,张家村的人们不能继续留在这里,要趁着更恶劣的气候来临之前离开。

厚厚的积雪落在冰面上,放眼望去仿若白色的世界,偶有被包裹在冰面中的山头,看着说不出的凄凉,艰难的走了大半天连人影都没看见一个。

是早已离开这里,还是没活下来就不得而知。

老村长带领着张家村众人决定南下,寻找没被这场洪水波及的土地。

虽说这寒冷的冬季不是赶路的好时机,可谁也不敢赌冬季过后河水一定会退下,若还是如此那便真的断了生路。趁着粮食还能支撑一段时间,大伙决定冒险赌一把。

离开这片一望无际的冰河,去寻找能让百姓生存的土壤。

慕春家与青山家的马车,走在队伍的前头,为后面徒步的人们遮挡一点风雪。

一脚能没过半截小腿的大雪,无论是人还是马都走的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