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上,因而此刻对方接的?极快,但接通后对方也并未立刻说话, 而是谨慎地等?萧放先开口。
“是我。”商砚书学?着萧放的?嗓音说。
虽然从未与?萧放打过交通, 仅仅是通过伏见?的?描述来模仿,但商砚书的?声音中不见?丝毫心虚忐忑, 他以前就时常玩些扮演游戏, 对表演模仿一道可谓是颇有钻研,游戏至今, 大抵也只?有路乘能让他屡屡破功。
对方果然也没有发现?异样,确认了身份后,法器中立刻传来急不可耐地问责声:“看看你做的?好事!”
商砚书听到这?道熟悉男声,眉梢一挑,他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不是你叫我做的??”他轻慢着回道。
“我只?叫你想?个法子善后,把被发现?的?阵法痕迹遮掩过去,何曾叫你对那四人下?杀手?!”男声似乎无比恼怒。
“他们既然见?到了,那自然要?杀了,才能一了百了。”商砚书满不在乎。
“够了!”男人怒声打断,“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你听着,我不管你跟裴九徵的?恩怨,再过几?日,等?计划成功,你离开这?里爱怎样怎样!但是在城中,你不准对那四人,尤其?对那个裴九徵的?徒弟动手!裴九徵已经修至渡劫期,他若来此,你我的?计划很可能会功亏一篑!”
“渡劫期又?如何?”商砚书轻慢的?嗓音中又?带着股跃跃欲试的?疯狂,“六十年前你们联手击败的?劫火太岁也是渡劫期,今日你我二?人联手,裴九徵也未必不能胜之。”
“你把渡劫期当成什么了?”男声嗤道,“当年劫火太岁若非受功法反噬,别说是我二?人联手,就是四大势力所有化神期一同出手,都未必能胜之!”
“哦?功法反噬?”商砚书一副好奇惊讶语气,“你们做了什么,竟让他功法反噬了?”
“我如何知道?你们这?些魔修修的?都是些激进邪门的?术法,反噬不是很寻常?”男人不耐道。
言辞间,他似乎也对商砚书当年被功法反噬的?缘由毫不知情,商砚书眼神闪了闪,沉吟时,男人再次开口说:“无论如何,不准再对那四人动手,另外城中已经发现?了你们的?形迹,尽快想?个办法将此事解决掉。”
“如何解决?”商砚书未等?对方回话,便哼笑道,“我是能交出几?个魔修让你好对城中交代,但你当真?以为这?样就完了?即便你不杀那两个剑宗弟子,他们也暂时传不出消息,但这?件事又?岂是能这?样过去的??他们知道的?太多,只?要?他们离开,承天剑宗就一定会知道城中之事,那么多疑点?,你如何解释?”
男人沉默了一瞬,说:“你待如何?”
“事到如今,不若杀了推给我们,或还可遮掩一二?。”商砚书循循善诱,虽还是模仿萧放的?语气,脸上却是不自觉露出了些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
男人又?是一阵沉默,他最终道:“在城外动手。”
“尽量吧。”商砚书弯起唇角,露出一丝真?实的?恶劣弧度。
玄武城外,回城的?路上。
“子衡,你说这?回师叔他们总该收到信了吧?”郭朝阳无聊地闲聊道。
为了防止传信被拦截,他们这?回可是足足往外走了三十里路,确认已经远离了玄武城的?势力范围,且无人跟踪后,方才放出传信的?信剑。
“应该不会出差错了。”杜子衡道。
“咱们走到哪儿了?还有多远啊?”郭朝阳遥遥望了眼前方,仍未看到玄武城巍峨的?影子,不由嘟囔了一句,“地眼附近真是不方便,不能御剑,不然这?么点?距离,我们半个时辰就飞完一个来回了,哪像现?在,天都快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