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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也和翩翩公子般温润如玉了似的。

这一声请求客套又礼貌,哪怕问句的口吻几乎为陈述,带着某种难以掩盖的强势。

和那晚半山别墅时一边哄他一边往死里搞他的人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种诡异的酥麻弥漫心头,沈乐安压下那点悸动,板着脸道:“你不来拿我过几天放你门口,你自己处理。”

Omega油盐不进的态度令人有点挫败。

秦砚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道:“我已经和家里说明白了我们的关系,别墅发生的事情不会有人外传。”

沈乐安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

秦砚熄了声。

沈乐安收拾东西就要走。

秦砚叫住了他,“安安。”

沈乐安侧眸看向他。

他今天换了一支新的笔,秦砚看了一眼,有点无奈地道:“怎么样才可以消气?”

消气?

沈乐安站着,居高临下地望向他,表情冷淡又疏离,语气带着两分嘲讽,“秦砚,我们顶破天不就是‘普通朋友’的身份,你凭什么自以为是的认为我是在和你赌气?”

“行了!”沈乐安打断秦砚试图开的口,“现在我们彻底绝交了。”

反手干脆利落的将秦砚的联系方式拉黑,然后直接摔门离开。

徒留病房内的一贯表情平静无波的秦砚脸色一阵红一阵黑。

关门的动静不小,惊得走廊上的徐应尧也跟着往那看了一眼。

看到沈师弟脸上黑沉如墨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心中暗暗唏嘘,为秦砚默哀。

身旁的采访人员看了一眼,问道:“那位是沈医生吗?”

穿着白大褂的少年看上去格外的年轻,清癯玉立,宛若清贵公子,偏偏面庞染上了怒意,不见凶狠,反而增添了一片明亮与鲜活。

刘记者来之前就听说这个年轻的研究员非常好看,现在一眼就确定那位便是听同事提起过几次的沈乐安。

“是,我稍后让他过去,”徐应尧给叶白杨打了个眼神示意,“先带刘先生去休息室休息。”

叶白杨应下,视线一并从沈乐安那里收回。

刘记者道:“听说治疗成功的第一个案例是沈医生亲自带的病人,是六号房的那位吗?”

叶白杨笑而不语,不答此话,“稍后您和沈师兄再细聊这个吧。”

刘记者听出推辞,不再多问。

看到陌生的面孔,沈乐安便确定是徐应尧提的那个记者提前来了。

徐应尧言简意赅交代了一下情况,又瞥了一眼病房的方向,低声问道:“你和秦砚吵架了?”

沈乐安笑眯眯地看着他:“徐师兄想说什么?”

徐应尧忙撇清关系道:“不影响你等会采访的状态吧?”

沈乐安:“不会,一点小事而已。”

徐应尧为秦上将点了根蜡,竟然已经被归结为‘小事’了。

沈乐安没有耽搁太久,收拾了一下情绪,又恢复了淡定,去了休息室。

刘记者一见到人,便起身与他打了声招呼。

话里话外,难免会有点客套和奉承,但敬佩的心确实不假,因为信息素暴动这一疾病困扰了联邦多少年了,如今被一个如此年轻的研究员破解,对方还是沈家的小少爷,家世背景不提,长得还格外好看,交流间智商和情商都尽显,很难不让人喜欢。

刘记者本来只是想给文字版面的,最后还是提了一嘴,希望给沈乐安单独拍张照。

沈乐安当然不会拒绝,配合拍了照,又单独问了一句:“版面会登载我的个人信息吗?”

刘记者道:“会有部分荣誉和成就以及一些个人经历写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