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点,跟云徽告别。
白色的车子远去,云徽手里的奶茶还没喝完,她不急不慢的过去,从许清屿面前经过,仿若没看见他一般,从包里拿出门禁,刷卡。
磁片还没挨到,手腕忽地被人攥住。他没用力,也不敢用力,狭长黢黑的眼倒映着她的模样。
云徽看他,淡淡的问,“有事吗?”
全然不见适才的笑脸盈盈,只有淡然,冷漠和疏离,好像他们就是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她对待陌生人还会礼貌的笑着。
尤其是她对着温淮亭笑,笑得眉眼弯弯,那种笑是发自内心的,她跟温淮亭聊得很开心。
她坐过温淮亭的副驾,被温淮亭握过手,素来不喜欢麻烦人的她让温淮亭帮她搬家,这意味着什么?
她在依赖温淮亭。
像以前依赖他一样。
这个认知让许清屿心脏骤地一缩,喉咙才压下去的痛又重新涌了上来。陈子昂说他们般配,刚刚远远看过去,是很般配,般配得快要刺瞎他的眼。
“月夕。”他低低开口,握着她的手腕松了几分,但仍没放开。
“许总还是叫我云徽比较好,或者云首席,云老师,学妹也可以。”
许清屿一阵酸痛,自嘲的笑了下,“真是往我痛处扎。”
云徽笑不出来,只看着他。许清屿也只得敛起笑,妥协道:“云徽。”
云徽应了声,“许总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清屿目光沉沉,好半天,终于找到个像样的借口,“陪我打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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