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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地微仰 迢锈 89311 字 1个月前

他指了指陆绥,满脸嫌弃,把这块烫手山芋扔给了姜既月。

从前也没见他这么贪杯啊?

姜既月轻轻地拍醒他:“你今天干嘛喝这么多?”

他慢慢直起身子,抬眸时,眼睛湿漉漉的像一只小狗:“今天高兴嘛。”

“还是说你为了让我看你喝醉的样子。”姜既月用肩膀托起他瘫软的身体。

“嗯。”

干干净净。

他顺势把双手架在她肩膀上,整个人都倒在了她怀里。

耳尖的粗粝感是他擦过的短发。

她忍不住眉眼微翘,弯了唇角。

小狗的世界只有一个主人。

他的身体滚烫,依旧不停地用脸蹭着姜既月的颈侧,或许这是他降温的唯一途径。

她无法控制自己生理性的敏感,颤抖地想要躲闪,却被他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困囿其中。

“好痒,你别闹。”她哄着他,语调是说不出的软。

“嗯。”他乖巧地没有继续动作,依旧这样靠着。

姜既月好声好气地继续哄他:“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嗯。”

他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直起身子就能让人感到压迫,更不要说摊倒在姜既月身上。

刚开始是怎么也拉不起他,感觉身上有千斤重。

她都怀疑陆绥是故意的。

退而求其次,用过肩摔的前半段姿势,扛起了他的半个身子。

这样就导致她完全没办法移动,只能以一种极为怪异地姿势轻微挪动。

好在陆绥有意减轻她身上的重量,不算顺利地回到了房间。

姜既月一个抱摔,把他扔在了床上。

刚想走,转身的瞬间被一只手拉住,那双眼睛下缘是红红的。

脸侧也被酒精熏得通红,眉头微蹙,好似在历经什么苦楚

从未觉得脆弱易碎我见犹怜和他是如此的适配。

她的心都皱紧了,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乖,我去给你泡蜂蜜水。”

但他依旧不肯放手,反而攥得更紧。

姜既月只好顺着他坐在床上,看着比一米八大床还多出一截腿的陆绥,轻笑道:“小可怜,这床也太小了吧,真是委屈你了。”

她心软了又软,只好把他搬进了自己房间。

换房间后,他就不黏人了。

姜既月也乘机下楼给他泡了杯蜂蜜水。

回到房间时他已经沉沉睡去。

呼吸间带着点米酒的清香。

她没舍得喊他起来,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值得细细端详,他有着西方人的英挺和东方人的蕴秀,灯光下近乎透明质地的肌肤血色饱满,额角凌乱的发,在喘息间被推远,不经意间蹙起的眉头会让人有欲望去探寻他的梦境,究竟是怎样的梦让他如此痛苦。

唇上带着光泽。

亵渎的念头愈发的强烈。

她忍不住吻了上去,浆果色的吻。

一个接着一个落满他的颈侧、锁骨、下颌。

鼻息凑近颈肩时,能察觉到他敏感又微弱的颤抖。

她恶作剧般徘徊了好久。

双手抚上脸颊,等到吻痕的颜色慢慢变淡。

她惊奇地发现,陆绥的耳廓上居然有一颗小痣。

怪不得他要打耳骨钉。

一瞬间的心绪有片刻扭曲,

她气急败坏地轻轻揉捏着耳朵,严厉地警告他:

“这里不许被别人看到,只允许我看,也只有我,能吻。”

……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喝醉了酒的陆绥还真有点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