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将舒窈紧张局促的冷淡神色映得更像高岭上的清幽兰花。
郝光景推了推眼镜,打量着她的模样,主动开口,“周伯伯说你社交圈子不广,也不擅交际,没关系,这事我很擅长。”
“我是公务员,在水利局那边上班,之后的职业和家庭发展规划呢,我是这样想的……”他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大约讲了十来分钟,没得到任何捧场的表现,便再次推眼镜。
“不如我们聊点生活化的事情?你知道网上怎么传出现在你学校的那种奇怪生物吗?”
没等舒窈反应,他又展开演讲,“什么‘怪物吃人’都是耸人听闻的说法,还有人说是自来水厂被污染了、每天给居民提供带污染的水源,这都是不存在的,你作为人民教师,可不能相信这种”
舒窈没想到自己饭还没吃,就在这里听另一个男人擅自畅想他们的未来,甚至还否认她所见的一切,唇瓣顿时抿了抿。
她鞋跟无意间磕到椅子。
郝光景及时停下,适时地看来,似在等她应和。
舒窈起身,“抱歉,我想先去趟洗手间。”
郝光景跟着她一起站了起来,“我送你去啊。”
……
舒窈被他过于热情的态度包围,几度想开口结束这场莫名其妙的相亲都插不上话,直到被他亦步亦趋送到女洗手间附近。
她将包和伞放在洗手台边,低着脑袋,想缓解耳朵里嗡嗡的后遗症。
谁知门又被推响。
进来的人靠在旁边墙上,发出很轻的嗤笑声:“跟我分手,就是为了和这种人相亲?”
舒窈登时抬起头,看向不知为何也来到这里的林静姝,神色里满是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