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峭说。 “――那是放狠话环节。”程斯蔚辩解,“气氛到那儿了你知道吧,话就该那么说。”沈峭很慢地眨了眨眼,一副还没反应过来的模样,程斯蔚笑了出来,抬起手肘戳了两下沈峭的手臂,“学会了没?” 沈峭垂着眼睛笑,把玻璃门推开,示意程斯蔚先出去,但程斯蔚没有要动的意思,站在他旁边,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