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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到底是如何在自己眼皮底下将种子偷走的?

东河曦听他说完道:“不怪你, 那人是昨日夜里来偷的种子。”

砚安心下松了口气。

不是自己看护不力便好。

若是不出意外,东河小公子日后便就是自家少爷的正君了, 第一次帮未来正君办事就出差错, 他担心给正君留下不好的印象影响了少爷的亲事。

“小公子,我先去叫村长?”墨砚在一边道。

“去吧, 顺便跟村长说一声,若是可以,将村子里人都通知一遍。”为了避免日后再出现类似的事情,他觉着有些麻烦还是要提早杜绝才是,“老宅那边的空地不是够宽敞,让来的人去那里。”

墨砚点头,转身去了村里。

顾君谦拉着他的手,“可还要继续看种子?”

“先不了,把这事解决之后再继续。”东河曦摇头。

墨书在一边不确定的问道:“小公子,大梧桐树边上那家,是我们第一次回村时,养大黄狗那家吗?”他记着大梧桐树边上好像就只那一家男人是个跛脚的,丢失的又刚好是治疗骨伤的骨阳草,最有可能的就是那家了。

当然,大梧桐树边上也不只有那一家人,事情尚未有定论,他也不好说得确定。

东河曦尚未回答,边上的砚安便回道:“是那家,他家夫郎便就叫朱文,家里养了一条特凶的土狗。”还有一句没说的是,他家男主人就是个跛脚的,砚安心里也有些猜测是不是那人偷的。

但他也知道这只是猜测,尚未有事实依据的事情不好妄下断论。

“啊。”墨书惊讶,“我记着那家男主人看着很憨厚来着。”也不知跟他家有无关系。

不过他也知道何为知人知面不知心。

四人到了老宅边上的空地,方婶子这会儿正在指挥着人收拾中午要用到的蔬菜,见他们回来还有些惊讶,“小公子,种子看完了?”

墨书便跟她说了他们方才发现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夜里来偷的种子。”

方婶子没想竟是有种子丢失了,赶紧跟着他们进了一边的草棚,“小公子,我去将干活的人都叫过来。”

“去吧。”东河曦拉着顾君谦在凳子上坐下。

不大一会儿,纸书三人也过来了。

紧跟着就是被叫过来的村长还有族老几人。

他们几个老东西心里忐忑的不行,这曦哥儿让人通知他们不说,还说要通知村子里所有人过来,也不知是为着何事?

墨书与笔润两人招呼着几位族老村长在凳子上坐下,让他们稍微等等,等人齐了再来说事。

族长几人看着东河曦与顾君谦低声说话,表情上也看不出啥事来,心里就更紧张忐忑了。

几人面面相觑。

而随着村子里人来得越加多,空地上热闹得很,大家都不知道是发生了何事,怎么好好的将他们叫到这里来。

“知道是啥事不?我还在喂猪呢,就有人通知我来这边。”

“我哪里知道,我正在菜地里浇水,林小子就来通知我,说是来村头这边东河家空地上开啥子会。”

“这好好的把我们都叫来是为啥,我被套刚泡水里都还没来得及洗。”

“谁晓得哟,我被那海小子一嗓子惊得一针戳手指头上,吓死个人。”

“哈哈哈,咋的,你昨儿个说纳鞋底,动作这快,今儿个就做上了?”

“可不是,早些个日子就打好鞋底了,今儿个才开始纳。被那死小子一嗓子吓得针戳手上了。”

大家聚在一起,相互认识的人聚在一起说着闲话,大多是在疑惑过来做啥的。

东河曦一边跟顾君谦聊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