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寻求一个好的结果,而忽略了很多事并不是只有一个好的结果就可以。
温幸关心:“怎么了?”
她以为说错话。
可当温幸低头侧身垂眸,四目相对,当她看着边悦那双爱恨交织的眼,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突如其来的对视让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姿态去迎接和表现。
边悦没说话。
她难得在温幸主动与她说话时空滞好几秒。
温幸伸手触额头:“发烧了?”
“可是摸着也——”
话未说完,搭在额头上的手就被边悦紧紧牵住拉入袖内,她轻嗤一声:“阿幸。”
温幸:“嗯?”
边悦将温幸的手越握越紧:“如果,那句话是你说的,你看我听到后依旧晕头转向搞不清状态,等重新再见时,我脖子上出现一轮黑月,你看到的第一眼,会想什么?”
温幸眼中闪过迟疑。
她思考过后,给出答案:“我没办法回答,因为,我不是那个人,就算这话是我说的,我想,不同的环境下心理状态也不一样,至于那个时候,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也没办法帮你分析,抱歉。”
边悦摇摇头:“没关系呢。”
只要是温幸,什么都没关系
起码这一世变了。
她知道这句话的背后含义。
如果温幸现在对她的感情进度跟上一世一样没变,现在,也就不会脱口而出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大概率,她还是持观望态度。
之前的遗憾在一刻被弥补。
她想要的关系。
其实,温幸给了她。
碍于艺人身份,两人行程很难对上,好不容易对上,白天又不敢出去,只有凌晨两三点才敢出去压马路,学着普通情侣一样,牵手漫步在街头。
边悦注重形象管理。
温幸胆怯狗仔跟拍。
两人基本墨镜不离脸,就算被拍到,也打死不认,不回应不辩解不露面,就是对付这件事恒久不变的三件套。
所以温幸说的对,都是黑的。
温幸每次与边悦散步在月色之下时,她都是以边悦女友身份出现,只是边悦太执着于一个回答,一口可以咽下去的气,又或者是想看到温幸在她和温碧云之间最后的抉择,而忽视了温幸的细微回应。
边悦微微垂下眼。
“阿幸——”
“你不想知道那个人谁吗?”
温幸抬头看着漆黑的月,良久,她轻声拒绝:“不想,这个年纪,你有喜欢的人很正常。”
边悦听后闷闷不乐,有些失望。
“不过,你喜欢的人倒是跟我有些像,我之前有段时间,也挺希望看到的一切都变成黑色,时常想,如果这个世界只有黑白两色就好了。”
温幸微微扬起唇角。
透过墨镜,她看着那轮被迫失去色彩,不再皎洁明润的弯月,眼中闪过一丝沉重感。
边悦问:“为什么?”
温幸悠地笑了声,嘲讽某些事。
记忆飘远,回到很久之前。
她的床上
放着各种成人款内衣。
每一款都高饱和度,那会的她,一度以为小姑娘长大后,就只能穿这种不喜欢的内衣在身上。
那会,温幸只觉时间凝固粘稠。
稠到一点点将她鼻腔堵住,直到窒息濒临心底,眼前所有旋转发黑,晕倒后再次苏醒,鼻尖才恍然有种浮出水面的通透呼吸感。
高饱和度的色彩令她窒息。
她打心底讨厌所有色彩。
温幸:“人们总是对充满色彩的东西怀有好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