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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男人在为祖宗尽孝。我真羡慕男人,咱们女人怎么就不能这样,真要搞几个夫郎在家了,就会被骂伤风败俗。”

这话简直是说到了新城公主的心坎上。她用力握住梁飞若的手,一副知音难觅的激动模样,“可不就是这么个理!那些狗屁的酸儒老夫子!凭什么男人们可以流连花丛,被世人赞做风.流,女人们就要死守万千规矩。这些老酸儒还是从他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呢!没见他维护他娘半分,却一心的替他们糟烂的爹说话!怎地?是嫌他娘给他造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太慢了?”

梁飞若重重附和:“我觉得这不公平!”

新城公主:“岂止是不公平!简直就是不要脸皮欺人太甚!”

梁飞若:“我觉得女人要是有本事,能养家糊口,有两三个小郎君也没什么。”

新城公主立刻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齐嬷嬷手一抖,都忘记隐藏了,冲着新城公主的肩头就来了一下子。

新城公主愤怒回头:“你打我作甚?难道我说错了?”

齐嬷嬷表情拧巴,眼睁睁看着梁飞若将她家公主带沟里了。

梁飞若幽幽一叹,无限惆怅:“姑姑,我真羡慕您,有钱有权有颜,您现在正是青春正好,享受人生的年纪。整个公主府您最大,无人管束,您活的比都城所有夫人们都快活自在,谁人有你享福啊!”

新城公主虽表面无限荣耀,但她心里清楚,背地里不少妇人们都同情笑话她,因为她无儿无女还是个寡妇啊!

其实她过的很好,只要她想,每时每刻都会有漂亮的少年少女相伴,哄着她讨她欢心。她是如此的快活。可这样的快活却不能说出去。

到了她这个年纪,话开始变多,遇到几个喜欢说的妇人们,几盏茶一包瓜子能说一个下午,还意犹未尽。

妇人们没别的事,说来说去也就丈夫儿女们,互相吹捧几句,夸耀几句,心理上就能获得极大的满足。

新城公主也想说,也想被人羡慕过的好,可她通常都是被人同情安慰的对象,这让她很憋闷。次数多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过得很惨了,也要自苦起来。

以往都是齐嬷嬷开解她,让她不用理会那些无知妇人。

她是公主,只要她想,什么样的郎君不能二嫁?

她不嫁,自然是,自然是……吃遍了山珍海味再让她就着一条老腊肉咽白饭,这不是要她的命嘛!

她不可能再委屈自己给男人伏低做小,更不会压抑自己,当贤妻良母。她连孩子都不想生的。

拥有很多小郎君的快乐,谁懂啊!

这话不能说,大逆不道的事,自己享受了,得了好处就算了,可不能当成炫耀的资本说出去。

如今梁飞若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说羡慕她,仿佛窥探到了她守寡背后的肆意快活。她的眼神如此真挚,羡慕的语气也是发自内心。新城公主一下子就被取悦到了。

“你真的羡慕我?”

梁飞若点点头,“姑姑,俚语有云中年男人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我觉得换到女人身上同样适用。”

齐嬷嬷倒吸一口凉气,暗道:要坏!

新城公主心里无比熨帖,彻底从早年丧夫的阴影中走出,紧紧攥住她的手,恨不能姐妹相称,“以后啊,你没事就来我这坐坐,我带你去见识见识外头的花花世界。”说这话时还冲她挤了下眼,有些猥琐。

梁飞若叹口气:“可是我入了宫后,恐怕不能像现在这样出入自由了。”

齐嬷嬷立刻道:“是啊,公主,梁三娘子是要做太孙妃的人啊!”她故意咬重了语气。

新城公主一怔,似乎才反应过来。

梁飞若当即道:“姑姑,我恐怕不能再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