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臭小子又在课堂上偷偷玩游戏被抓了,这游戏太害人了。”
周部长还想附和,越过严部长看到傅言臻的手机屏幕,想起上次被警告的事,这回不敢乱说话,“你家孩子也有问题啊,怎么别的孩子没事就你儿子沉迷其中,你得找找你儿子的问题,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还是你管得太过了?”
严部长不服:“我能有什么问题,我不都是为他的以后着想,玩物丧志啊,鞭子不打你身上你不知道疼。”
周部长狂眨眼睛,让他别说了,抬了抬下巴朝他身后示意。
严部长回头,傅言臻手机屏幕里的游戏呈现在他眼前,他立马噤声。
傅言臻朝严部长看去,严部长在暖气下冒冷汗,“傅总,你也玩游戏啊?”
傅言臻:“嗯,排解工作压力。”
严部长心想看不出他有压力,说出的话依旧恭维,“那是挺好的,你处理的事务多,压力会更大。”
傅言臻:“你压力应该也不小吧,也来排解下?”
严部长猛流汗,揣测他这话开玩笑的成分有多少,强颜欢笑,“那也不是不可以。”
逃命
傅言臻只是想提点他一下, 没有强迫的意思,“我就不带你了,你自己玩吧。”
这是放过他了, 严部长把心放回肚子里,对游戏的偏见还在, 但是不会傻到在傅言臻面前嘴它。
傅锦平风尘仆仆地赶来,不让大家等太久, 下车后走路的步伐都快不少, 拐棍戳在地上的声音连续不断。
他进入会议室, 和众人致歉,“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天气不好,路上堵车。”
其他人也不好指责什么, 都说没事没事。
会议结束,傅言臻收拾东西准备走人, 傅锦平把他留下来, 挡在他离开的路径上, “你等下, 我有事和你说。”
傅言臻停下脚步,余光瞥见对面傅申博也没走,他变得谨慎, “什么事?”
等所有无关人员离开, 老杨走出去带上门, 会议室只剩下他们三人。
傅家很多人手是共用的,傅言臻为了节省调查时间行事高调, 而且还是有关车祸这么大的事,傅锦平很快了解到事情始末。
说来话长, 傅锦平坐回主位上,“我听说你十年前遭遇的车祸也有沈家参与?”
傅言臻把怀里的笔记本放回桌上,也拉开椅子坐下,傅锦平做事不会听外面的风言风语,这是拿到消息才来和他兴师问罪,“嗯,他们也是受害者。”
傅锦平气愤不已,他把沈哲辉当成朋友,却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沈哲辉还是有意隐瞒,这人真会伪装。“是我看走眼了,没看出沈哲辉的诡计。”
说不定早就布好局等着他提联姻。
傅言臻:“您这眼神是差了点,不过别把沈哲辉和我老婆并为一谈就是了,她在沈家就是个透明人。”
傅锦平:“小心驶得万年船,你还是小心为好,他们身上可是有着同样的基因。”
傅言臻装听不懂,身体后靠,舒展开长腿,“枕边人没法提防。”
傅申博用长辈身份压他,“你认真点,你肩负着的可是整个傅家的产业。”
傅申博什么都想要插一脚,对自己犯的那些事却熟视无睹,傅言臻揭他短处,“这事不需要你操心,这么闲想想办法唤醒你儿子吧。”
傅申博噤声了,傅锦平打起这场联姻的主意,试探着问傅言臻:“你和清灵的结婚协议截止日期是什么时候?”
傅言臻冷着脸,身上杀伐果断的压迫感重了不少,“您这是什么意思?”
傅锦平也差点被他的气势震慑到,这桩婚姻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傅锦平自知理亏,商量着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