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的事上,一而再再而三挫败。
盛小姐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她哄得全世界都绕着她团团转,抬一抬手就有数不清的人愿意为她效力。
她就像是最美丽的罂粟,致命也令人甘之如饴。
他曾经花了那么多力气和手段想要得到她,却没有丝毫办法将她摘下。
实在是棋差半步。
几年的经营布局,就给她毫不留情拆穿。
那几夜,徐明砚不免想着盛嘉宜是什么时候发现了他的意图?在他同她说起泰国的时候?抑或是更早之前?他完全不确定。
而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他在她眼前如一张白卷,却从来没有读懂过她。
就这样来回生气了一年后,徐明砚决定不气了。
就是气死,以盛嘉宜冷心冷血的程度,恐怕最多假惺惺流两滴泪,很快又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如果说她这辈子会为什么付出,那好像只会为她自己。
狗仔眼中高冷的小徐少在心中疯狂默念:忍!
忍字头上一把刀。只要这把刀磨得够久,总能够打动人心。
“你们要问我和盛小姐的感情。”他慢条斯理卷起黑色衬衫衣袖,露出精壮手臂和手腕间一块墨蓝色机械手表,“一切以她说的为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就是她把你甩了。”
徐明砚:“……”
“这样吧徐少,我再换个问题。”女狗仔仍然坚定在最前面,“你想不想娶盛小姐?你们到底是不是因为结婚的问题分手。”
“你哪个报纸的?”徐明砚忍不住问了一句。
“《香江娱乐》,徐少。”
竟然是《香江日报》的娱乐副刊。
好好好。
“你们与其问我喜不喜欢盛小姐,不如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徐明砚冷冷地道,“结婚这件事,我是很着急的,但是盛小姐好像一点都不着急。”
“你觉得盛小姐要是想结婚会选你吗?”
徐明砚很想打电话给徐令璩到底是招了一些什么人进来,这也太适合当狗仔了!
他的沉默成功取悦了对方。
“你难道没有信心?”
徐明砚拧眉不过须臾,然后轻笑起来,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这样好不好?拜托你们去劝一劝盛小姐,要是她愿意,我给在场记者人人发一个大利是,你们将名字登记给我的秘书。”
“哇。”人群奇奇发出惊叹。
小徐少说得随意,但既然是当着镜头,必不可能骗人!
香江从南到北,不过两小时距离,不出几刻钟,盛嘉宜就知道了这件事。
她翻来覆去看了看狗仔递给她的录制视频:“随他好了,你要催我吗?”
她笑了起来,漂亮的眼睛微弯,比喝了一罐子槐花蜜还甜美,长发中间有数条细小的发辫,上头缀着亮晶晶的水晶,在化妆室的白光照射下璀璨夺目。
“我,我。”狗仔支支吾吾。
“我也给你们包个利是好了。”盛嘉宜朝阿香微微点了点头,“还要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他,先不要漏给别人知道,就说,别光顾着琢磨着哄记者。”盛嘉宜用她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太阳穴,“动动脑子。”
“准备上台了,嘉宜。”外头有人喊她。
“下次见。”盛嘉宜冲那个狗仔眨了眨眼睛,提起银灰色的裙摆走出后台。
那人摸着怦怦直跳的心脏,几乎喘不过气。
盛小姐光彩太盛,这一句话还不得把小徐少钓成什么样子?
盛嘉宜逆着光走向舞台。
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嘈杂声逐渐消失,直至万籁俱静。
一束光从场馆顶部照下,只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