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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轻轻讲了。

郑安容带着异色打量了一番盛嘉宜,被她推了一下手臂:“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我。”

“没什么。”郑安容失笑,“只是觉得你挺厉害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没有别的意思。”他笑着摇了摇头,“我老婆在理工大学念书,是我的学妹,我之所以认识她是因为那时候我会在每天下午六点左右走过红磡一条街道,六点半准时到达学校的Multi-use Room上第一节晚间课程。而每天我都会十字路口发现她,我们两隔着信号灯遥遥相望,久而久之我会觉得真好,缘分总让我们不期而遇。”

“然后呢?”

“然后我们毕业结婚后,她告诉我她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点从那里经过,她掐着表在信号灯下等我。”

“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不期而至,所有的相遇都是早有预谋。”

“准你一天假。“郑安容说,“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多去和男人约会,你就是太缺少感情经历了,所以才会拍不好刻骨铭心的感情。“

“我很感谢您的体贴。”盛嘉宜甜甜道,“如果您不在给我放假的时候,还要批评我一句的话,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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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嘉宜原本还想期待一下徐明砚熬好几个小时汽车来到吴哥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后来发现她还是把他想得简单了一些。

他敢在贺家的宴会上嚣张地带走她——事后贺家人都不需要调取红外摄影记录就能知道他们两一起离开,摆明了就是没有将在香江能遮半边天的贺家放在眼中。

贺家的好邻居高棉首富吴芳宇是高棉航空背后的大股东,徐明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通过他的渠道搞到了一架小型喷气式飞机,施施然飞到暹粒,停在军用机场里。

他开着奔驰G-Wagen吉普车来酒店接盛嘉宜* 的时候,郑安容正好带着程良西出去拍摄,盛嘉宜独自留在花园里,听到外面汽车滴滴的喇叭声,然后阿香过来喊她:“徐先生来了,说要带你出去玩。”

盛嘉宜站起来,不免被廊外刺眼的阳光晃了眼镜,连忙伸手去拿桌上的墨镜。

“真靓仔啊他。“阿香对她挤眉弄眼,”你好好享受,我不会告诉何总的。“

盛嘉宜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他靓?那我呢?“

阿香连忙上下打量了眼自己的小老板。

她穿着深红色小吊带,外面套了件oversize白色衬衫,半遮半掩挡住浑圆雪白的胸脯,牛仔短裤,腰间系了根黑色皮带,黑色卷发高高扎起,相当港式的穿搭。

“所有人都知道你好看,不需要再多夸啦。”阿香推她,“快出去快出去,他在等你。”

“我知道。”盛嘉宜还不紧不慢,“男人不会因为多等一分钟跑掉啦,如果他跑了,等不等这一分钟其实也没什么关系。”

然而等她站在台阶上,看着下面吉普车旁站着的男人的时候,还是不免想到,这样的男人不远千里自投罗网,要是让他从自己手里白白跑掉,未免有些太丢面子了,说出去是要被人笑话一辈子的。

“徐先生。”盛嘉宜喊他。

徐明砚靠在吉普车门上,清爽的黑发,十分靓仔的外型,一身剪裁干净利落的短袖上衣搭配休闲灰色长裤,脸上架了一副空军用椭圆性墨镜,手上银色腕表在日头下泛着冷光。

老钱,相当老钱。

盛嘉宜慢慢走下去,颜控的她紧紧盯着他的脸,一直看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了?”徐明砚问她,“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盛嘉宜凑近了一些,“你不想这样看我吗?难道我不好看?”

徐明砚有求必应地将她认真看了一会:“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