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logo印花,袖口处是一串英文刺绣,衬得人矜贵,在这种七八十年代迪厅的死亡打光下,也没损一丝贵气。

两分钟后,他挑了一首《暧昧三十三天》。

前奏缓缓响起,迟雾俯身捏了颗鲜艳欲滴的樱桃放进嘴里,抬起眼,视线放在屏幕上出现的几行歌词。

“我试着忍住忍住

在动感情前停住

但一点感动将我化作矛盾的纸老虎

看起来一切都是误会

是我太牵强附会

不应该知难不退

不该失态于众目睽睽”

两人各自坐在两条沙发上,谈屹臣散漫地靠在沙发上,右手握着话筒抵在下颌下方,指节清晰,视线很淡地朝迟雾看,是不加掩饰的直白。

“感情不主张浪费

但情非得已无罪

因为该死的暧昧

我只是有点认真

用情有点深

莫须有的暧昧总是让人昏昏沉沉......”

两段歌唱完,封馨若有所思地看迟雾:“你怎么着他了?”

“没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