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而已,你成天一副馋我馋的不行的样儿,我多想也很正常。”
“我什么时候馋过你?”
“很多时候。”他细数:“咱俩一共接过两次吻,一次我主动,一次是你主动,在酒店那次,连裤子都不穿,挑战我呢?故意的?”
迟雾面无表情地把手边的抽纸朝他砸过去:“你他妈有本事就别硬!”
他侧过身险险避开,他往前一步捏住迟雾下颌,使她被迫抬起头正对着他,嗓音散漫:“那你倒是别湿啊,宝贝儿。”
“……”
四下安静,迟雾胸膛起伏,火药味渐浓的对视中,迟雾握住的他的手腕往外推,用了劲想把他推开。
空调往外呼呼吹着冷气,温度打得很低,能看见吹风口处的一团团白色冷雾。
谈屹臣面上还是那副淡淡的神情,任凭迟雾怎么闹腾,他都摆出一副岿然不动的架势。
直到见迟雾差不多冷静下来,谈屹臣这才眼神沉沉地松开手,松手的一瞬间,迟雾攥住他衣领把人往下拉,踮着脚发狠地朝他嘴角咬上去。
“属狗的?”谈屹臣抬手抹下嘴上的伤口,她是一点都没收着劲,直接咬破见血了。
迟雾冷冷看他一眼,转身就要进屋:“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