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迟雾“嗯”了声,说记得,她喝酒也是他带的。
就这样,临走前,迟雾抱臂靠在阳台,发丝柔软的垂在肩头,从阳台到客厅门前,二十米远的距离,目光跟随他一路。
谈屹臣的手刚搭上门把手,迟雾突然出声问了句,要不要她送他回去?
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他停住动作,回过头看她,想笑,但没拆穿:“你送我回去?”
“嗯。”
半小时后,别墅。
“怎么非得来我这?”谈屹臣打量着她,右手调着冷气的温度,看她站在那,从左手腕上取下一根细细的黑色皮筋,抬手捋过发丝,把肩后的长发松松散散的挽起来:“认床?”
迟雾骂了他一句傻逼,说她那没套啊。
谈屹臣笑得不行,说下次在她那也撂两盒。
“谈屹臣。”迟雾喊他一声。
“嗯?”
楼下的音箱正放着歌,室内昏暗,唯一的光线靠外头的路灯照进来,跌跌宕宕的闹得人心痒难耐。
迟雾的心跳声很快,快按耐不住地跳出来,脚踝沾着水珠,把这个眼里带着笑的混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会,接着抬手攥住他的领口,嘴唇贴上去,把人往自己跟前拉,一点都不带收的动作,直接让指甲把他的锁骨蹭出两道红痕。
谈屹臣看着她,半晌,挺认真地说了句:“我爱你。”
是爱你,不仅仅是喜欢。
昏昧光线中,迟雾看了他一会儿,手指抚过他的下颌线,“嗯”了一声。
“就嗯?”
迟雾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