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看着操作简单的解酒方法,喝酸奶或者喝蜂蜜水。
他们试了两回,觉得有点效果,但又不确定具体是哪一条有效果,于是干脆把这两个方法一块用。
天刚蒙蒙亮,车内,迟雾嘴里咬着吸管,开始把蜂蜜拧开往温水里倒。
倒了一小堆进去后,她拿吸管搅了两下,凑上去喝了口,之后反应两秒,大概是觉得不够甜,又开始继续加,宽松的男式外套垂下来盖着她腿边。
“迟雾。”谈屹臣嗓音迷糊地喊她一声。
“怎么了?”她回过头:“还没调好,你等会。”
谈屹臣笑笑:“我爱你。”
迟雾愣了下,转回头去继续搅蜂蜜水,骂了句傻逼。
南城大学两天的课程很快结束,三十号放假后,两人没约,迟雾直接回了迟晴那,第二天要一起去谈家。
生日会除了去年满十八岁成人的那次,谈家给谈屹臣在外头办得很大,其余时候都是在自己家里办,请一些要好的亲友过来。
迟晴和迟雾到的晚,到了的时候,别墅外已经停了一排的私家车,得把车往后面开。
迟晴找了个空位,把车停好,拿上给谈屹臣准备的礼物下去,迟雾还跟以往一样跟在身后。
她和谈屹臣的恋爱关系目前只在他的朋友圈里是公开的,暂时都还没告诉家长的打算。
没别的原因,两家关系太熟,一想到没准从此两家只要聚会,她和谈屹臣的事就得被拎出来讲一讲,就觉得一阵窒息。
这会是上午十点,是个晴天,院内草坪上架起了烧烤架,几个爸爸跃跃欲试地捋起袖子,生着火,从烧烤架上一缕缕冒出炊烟,飘起一股炭火的味道,年龄比较小的孩子正在草地上拉着玩具疯玩,喊闹声炸耳朵。
这个时间点的光线很刺眼,迟雾没待一会就觉得被晒得面上发烫,打完招呼后她就进到室内,一楼二楼晃了一圈没见到谈屹臣,猜到他这个点还没起,于是自己往后院里去。
后院地方比前院小,基本就是给狗爷撒泼打滚的地方,迟雾散步过去,看见一个身影也在那逗狗,摸着狗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