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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没有回来了,什么时候也该带着他师弟回来看看,如果云来宫那边没人,就找个他的师兄弟过去帮忙看几天。都是自家人,也该走动走动。”

张安然知道张天师是想要见见刘星泽,虽然他也不知道上次谈话的时候张天师的态度明明是不着急的,为什么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但他知道张天师肯定不会对刘星泽不利,便也表示会如实传达他的意思。

张天师也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最后看了一眼满天星辰,转身走回了屋内,在矮桌边坐下,笑眯眯地对张安然说道:“安然,来,咱们手谈一局。”

张安然顿时脸色一变,试图劝说他改变主意,“师兄,这大过年的,咱们两个人躲在阁楼上下棋算怎么回事啊……”

张天师依然兴致勃勃,不以为然地说道:“大过年的,我们做长辈的出现年轻人在才不自在呢,来来来,快来坐下,猜棋吗?”

张安然一脸无奈,只好在他对面坐下,“不必了,师兄执黑先行吧。”

他是实在不想和这个臭棋篓子下棋,太痛苦了,还不能赢得太轻松,因为这样的话最后他让棋输了师兄不会相信的,而如果不能让师兄赢一局,他是不甘心停的,他们两今晚就不用睡了。

前面几局他得让棋让的不着痕迹,最后不那么轻松的赢下来,最后一局让多一点,让师兄险胜,整个过程真是比和高手对弈赢一局棋还费脑子,痛苦面具。

想起每次和老友下棋的时候老友都要说他进步神速,张安然内心十分痛苦,这能不进步神速吗?和师兄下棋也太锻炼人的棋力了!

且不说张安然和张天师下棋下的怎么样了,此时的云来宫也已经结束了不那么热闹的年夜饭,饭后工作站的文进补两人也没有离开,而是和张长苏、刘星泽一起帮忙准备明天法事会用到的物品。

期间几人自然也不免拿出手机看看什么家族群啊师门群啊之类的消息,张长苏抢了张天师发的红包,之后又把抢到的金额加了一点凑到六百全部发了出去,之后的聊天他就没有参与了。

刘星泽也抢了不少红包,家族群里大家都发了不少红包,金额很大,刘星泽运气也不错,虽然自己也发了,但依然稳赚不赔。

然后就是师门群,温宪教授也出来发了几个红包,虽然和刘家家族群里的不能比,但也不算小,而且在这里刘星泽是最小的一个,他只需要收红包,大家都不让他发。

还有就是和何露之间了,他们两个人是互相发红包,金额都是一样的,美其名曰仪式感。

成泽山山顶,深山之中一片寂静,没有城市乡村热闹的鞭炮声,没有灯火璀璨的夜景,但几个人的除夕过得也并不寂寞。

夜深之时,四个人才各地回去休息,分别之前张长苏给刘星泽塞了个红包,淡淡道:“压岁钱。”

刘星泽有点惊喜,想说什么但憋住了,只笑嘻嘻地道:“我会放在枕头底下的。”

“嗯。”张长苏点点头,走了。

……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的压岁钱的效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刘星泽觉得天更蓝了,草更绿了,云来宫的空气也更清新了。

他愉快地和师兄一起昨晚早课,又忙忙碌碌地更换所有供桌上的贡品鲜花、水果、清水之类。

等到忙完又去准备中午的食材,文进补两人也来给他帮忙,他们如今也是长期住在宫观里,虽说不算信士,但平时有些大小事情只要有余力的都乐意搭把手帮个忙。

这样一直忙碌到快吃午饭的时候,信众们才一起抵达了云来宫,让有些冷清的云来宫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同行的除了小泽村的信众们之外,还有张承志,王凤广的儿子一家以及他的远房侄子陈征。

张承志前几天回去陪家人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