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就是感觉他在盯着自己。 岑旧:“……阁下哪位?” 男人并不理会。 他一板一眼地冷冷道:“岑远之,不要碍事……” 岑旧:“……” 拂衣剑猛地朝水镜一劈,将镜中人整个劈开。 水镜毁坏,溅了满地的水。 草庐中终于传来了动静。 灰头土脸、步履踉跄的少年倚靠着木门,跌跌撞撞走了出来。 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他的脸上多了好几道还在流血的口子。 陆研将一样物件塞进岑旧怀里,随后才终于卸了力。 他一阵头晕,只能扒拉着岑旧的袖子扶稳:“我把百花灯带出来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