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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供述,我问你知不知道得意要这些少女到底有什么用?”

“闻父”被这一声厉喝吓得一激灵,随即像是反应过来一样面色涨得通红。

几秒钟后,他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目露凶光,张口恶狠狠说了一句“我不知道”,然后对着封琛就是一通全家问候。

言语之难听,简直闻所未闻。

敖域心里一咯噔,一脸不忍直视,觉得丁宇真是不敬业又敬业。

说他不敬业——闻父就不是一个有骨气的人,应该不能中气十足这么叫骂;说他敬业——这骂得也太难听了,一会儿可别被雷劈死了。

看着葛年,敖域找补了一句“闻正成怎么突然这么硬气”,就想给里面骂得浑然忘我的丁宇传个音,让他收敛一点。

可还没等他传音让丁宇收敛点,就见姚至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神色,想到旁边坐着的封琛,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

随后,敖域和葛年就目睹了姚至暴打“闻父”的血腥画面。

这画面有点惨不忍睹,弄得葛年心里都打起来鼓,问敖域说你们办案屈打成招的吗?你怎么还不去阻止,这不符合法规吧。

敖域满嘴跑火车驴他说姚至是他们安全部最大的大佬,他们都打不过。又说特事特办,而且姚至是在救他,帮他化解业力,实在是大慈大悲。

否则这么骂下去,哪怕他们楼上装了好几根避雷针,闻父都得被雷劈成一股灰。

葛年:“……这有点夸张了吧。”

敖域微微一笑,话说的意味深长:“我不是跟葛先生说过,封琛不是普通人——”

“轰隆隆——咔嚓——”

敖域话音未落,轰鸣声穿透在场人的耳膜直冲进大脑,一道粗壮地闪电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没有损害任何建筑物,绕过了还在胖揍闻父的姚至,直直劈向了闻父。

葛年:“!!!”

他腾地一下起身,不自觉地往前走了两步,才反应过来,看着坐在沙发上含笑看着他的敖域道:“他、他不会被劈死了吧。”

敖域:“葛先生这是担心老友?”

葛年回答的毫无破绽:“毕竟认识这么多年,就算他污蔑我,也不是死罪。”

“哦,原来是这样,葛先生真是大度。”敖域悠悠道,“如果不是姚至揍了他一顿,他估计就真的要死了,现在这样半死吧,不过我安全部别的不多,治疗用的伤药多,给他吃两粒接着审问。”

他说完,就见姚至掏出一个红色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个药丸塞进闻父嘴里,闻父的伤肉眼可见的好了起来,被姚至拉起来重新坐在审讯椅上。

此时,封琛单手撑着下颌,一派能迷死人的风流潇洒,嘴角噙着的确实被刀锋还冷的笑:“我再问你一遍——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得意要这些少女到底有什么用?”

被雷劈过的伤虽然好的七七八八,但被雷劈的精神伤害没那么容易康复,闻父整个人都跟傻了一样。封琛厉声重复了两遍,他眼珠才动了动,嘴唇翕张,吐出两个字:“知道。”

知道两个字一出,葛年神色一沉,神色在怀疑和审视中转变。他眼睛紧紧盯着闻父,不知道是想看见下一道雷劈下来,还是担心他所谓的“老友”。

他这表现落在了敖域眼中,也落在了封琛和姚至的眼睛里。

这个审讯室是特殊建造的,隔开内外间的玻璃根本不是常用的单向玻璃,而是普通玻璃,便于封琛和姚至观察葛年的表情,其余三面到都是单向玻璃。

也就是说,刚刚“闻父”被雷劈的样子,已经被新带回来的嫌疑人们看了个遍,这些人有三分之一面如土色,三分之一强装镇定,三分之一面无表情。

效果十分显著。

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