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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至少不完全是这样。

她很确定自己现在并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影响,江梦余也没有控制她,但池惊烟还是心甘情愿被江梦余标记。

后颈处似乎被人很轻地吻了一下,池惊烟的眼睫颤了颤,她忍不住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下一秒,腺体就被人毫不犹豫地咬破,疼痛伴随着刺激齐齐涌向池惊烟的大脑,池惊烟控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眉心紧皱了起来,一滴泪从闭合的眼角向下滑落。

江梦余的信息素通过腺体注入池惊烟的体内,又让池惊烟忍不住软了身体,她扣在江梦余脑后的手终于松开了。

池惊烟慢慢睁开眼睛,感受着腺体处强烈的疼痛,她不仅没有生气,唇角甚至还隐约露出了一个笑容。

标记江梦余?

池惊烟不会做这种傻事。

她自己就是Alpha,没有人比她更清楚Alpha的想法。

江梦余或许是愿意被她标记的,但那对池惊烟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毕竟她现在又没有处在易感期。

但如果她愿意被江梦余标记,江梦余起码有50%的可能会对她产生愧疚和怜惜。

这才是池惊烟想要的。

她要的是哪怕有一天江梦余真的知道了真相,也会不忍心离开她。

为了达成目的,池惊烟不介意做一点小小的牺牲,反正她又不是头一次被江梦余标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梦余才松了口,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却比刚才要清明了许多。

“阿烟。”江梦余的眉心微微蹙起,她用手指小心抚摸着池惊烟的后颈,嗓音依旧带着喘息和沙哑,“抱歉。”

伴随着话音落下,池惊烟清楚地看见江梦余的眼里浮现出了懊恼和不安,她就知道自己赌对了。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咬了,池惊烟的后颈还是出了点儿血,江梦余看着指尖的血迹,眼底的愧色越发明显。

“我刚才失控了……”

“我知道。”

池惊烟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她抚摸着江梦余的脸颊,低声问道:“现在清醒了?”

“嗯。”江梦余反手抓住了池惊烟的手腕,将她的指尖拉到自己唇边轻轻啄吻着。

池惊烟知道,她应该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她又问道。

江梦余不可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易感期到了,可她宁愿强撑着,甚至偷偷用池惊烟的衣服筑巢,都不肯给池惊烟打电话。

江梦余亲吻池惊烟指尖的动作顿了顿,她半阖着眼眸,视线落在了池惊烟的腿上,“你在忙。”

池惊烟还维持着跨坐在江梦余腰上的姿势,她哼了声,“这不是理由。”

“以后有事记得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池惊烟说着,用另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拍了拍江梦余的脸,“你在我面前不可以有任何秘密,所有事情都得第一时间告诉我。”

“明白吗?”

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江梦余的占有欲。

江梦余继续用唇瓣蹭着她的手指,“嗯。”

“知道了。”

指尖痒嗖嗖的,池惊烟忍不住想把手抽回来,手腕却被江梦余握得很紧。

池惊烟毫不意外,江梦余在她面前向来如此,看着低眉顺眼的很是听话,实则最是强势固执。

“别亲了,你要亲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的暧昧气息还没有完全散去,池惊烟又被江梦余的动作撩拨得心浮气躁,看着江梦余长发凌乱衣衫不整的样子,池惊烟莫名很想欺负她。

“亲到你喜欢我为止。”江梦余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池惊烟,看得池惊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