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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有谢明灼。

她只负责吃,吃的还是螃蟹最精华的部分。

林泛的手极巧,蟹八件在他手中如臂使指,剥得又快又好。

姜晴和冯采玉本还想跟他争一争,最后实在争不过,只能眼睁睁看着公主殿下吃他喂的蟹黄。

一顿饭下来,四人都吃得很满足。

谢明灼一扫之前倦怠,搞事业的心重新燃起。

她回到院子,躺上摇椅,问:“你与宋千奇如何了?”

“昨日下午同他见了一面,他以为我在孟家做长工,为我感到惋惜,想送些银钱给我,我拒绝后,他又邀请我随他一起回贵州。”

林泛搬了小马扎,贴着摇椅坐下,声音不紧不慢,清朗悦耳。

冯采玉和姜晴极有眼色,悄声离开院子,守在院门外。

“你怎么想?”谢明灼翻身侧卧,目光落向他鼻尖,那日的红痕已然消散。

林泛:“贺寿结束,我想以孟泛的身份,同他一起去贵州。”

“想好了?”

这个计划是之前就商议过的,但谢明灼还是再问了一遍。

十年未见,昔日的少年情谊有无变质尚不确定,贵州山高路远,她身居京城鞭长莫及。

这一去,林泛可谓是孑然一身,孤立无援。

“想好了,”林泛坚定道,“身为林家子,我已经逃避了十年,你愿意给我林家翻案的机会,我也不能坐享其成。”

“好。”

谢明灼对另一半的要求很高,听话懂事是基础,不粘人有分寸才是关键。

她伸出手,掌心贴上青年的侧脸,又捏了捏,笑道:“接下来几日我会很忙,没时间来见你。”

“是为万寿节?”林泛大着胆子,倾身趴伏在摇椅扶手上,一只手覆住颊边微凉的手背。

“嗯。”

“我今日去集市,看见官府贴了布告,万寿节当天,圣上会在承天门检阅兵马,长安街及周围五里内坊市皆清道防守,你那日是守在皇宫,还是在长安街巡防?”

谢明灼瞧出他的小心思,故意打趣:“检阅时,闲杂人等不得靠近,不管我守在何处,你都看不到我。”

“我知道了。”林泛垂下眼睫,似有几分失落。

谢明灼:“在承天门。”

“什么?”林泛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才惊觉孟姑娘的地位比他想象的还要高得多。

能站在皇帝身旁,已非器重二字可言,而是宠信。

这样的人,怎会看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小小班头?

林泛心尖酸涩,又觉出几分紧迫。世上出色的男子何其多,他不过是最幸运的那个。

“给你带了份报纸,看看。”谢明灼从盘底抽出报纸。

林泛忙收拾情绪,接过细观。

他对话本不感兴趣,故看完其余板块,才浏览《天书之科举青云路》的最新一章。

这一看,不禁讶然。

他抬起头,眼中震惊尚未散去,问:“幻境中描述的那些,当真能够实现?”

与此同时,城南崇北坊一处民宅,也有人问出这句话。

晋商吕霏手捧报纸,心潮澎湃,shsx恨不得立刻冲到作者面前问个清楚。

可惜无人知晓这个话本的作者是谁,只能看到报纸上的笔名——时空。

管事英娘摇头不信:“应该只是时先生的想象。”

“时先生当真想法诡奇。”吕霏也冷静下来。

捐粮九万石后,她得到三个科举名额,与宗族交换了一些便利,短时间内,族中之人也对她更为恭敬。

但她只送出两个名额,余下一个,她直觉应该留给自己,并给女儿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