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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刚旅游回来也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许丽娉催促大家睡觉,“贺律师,今天非常感谢你,改天请你吃饭。”

“不用客气,您不是还送了我三只母鸡么。”贺任沅再次提起,迟则生变,他今晚带不走白清语,但母鸡一定要带走。

许丽娉找了个大箱子,打开鸡屋,把三只睡着的母鸡打包,“谢谢贺律师收留了。”

徐诏帮忙把一麻袋谷物抬上贺任沅的后备箱,他算是看出来了,贺任沅哪里是缺鸡蛋吃,是给茶宝打包玩具回去。

真疼爱外甥啊。

白清语恋恋不舍地看着昔日母鸡同事上了豪车,幸好白小茶睡着了,不然八成要问“老板叔叔,母鸡是免费坐车的吗?”

贺任沅说是,再来一句“宝宝也可以免费乘车”,白小茶就屁颠屁颠地爬上去了。

贺家可是狼窝,贺任沅是最精明的狼王,白小兔进去几天就能露馅。

*

翌日一大早,江家小区外面,就停了两辆难得一见的豪车。

贺任沅问了齐叔白清语的作息,得知他习惯早睡早起,天不亮就等候在小区外面。

这一次,他拿出百分之两百的耐心,面对白清语,一百分的耐心迟早告罄。

通宵的路灯渐渐隐没在黎明的光辉中,贺任沅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肌肉。昨日爬黄山,上爬路段都是他抱着茶宝,饶是很好的体力,一天下来积累的酸胀经过一晚上发酵,开始显现出些微酸痛来。

这点酸痛不碍事,但是白清语的后遗症一定比他严重,今天把他接回去后好好休息。

家庭医生开了缓解酸痛的膏药,贺任沅拿了一副揣进口袋里,开门下车。

江父早上一开门,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玉树临风的青年,西装三件套,眉眼笼在晨光中深邃俊美。

他愣了一下:“贺律师?”

贺任沅:“这么早打扰了,我是来接白清语的。”

江父也知道了贺任沅的身份,但是人家还没正式公开关系,便装作不知:“快进来,你吃早饭了,我去买包子。”

贺任沅:“还没,劳烦带一份。”

江父:“好,你进去坐着。”

贺任沅从善如流地进去,找到白清语住的房间,敲门:“白清语,是我。”

白清语正在给茶宝穿衣服,父子俩一同朝门口看去。

贺任沅这时候来干嘛?

他给白小茶系好扣子,下床去开门:“少爷你有东西落在我包里了吗?”

贺任沅:“嗯。”

白清语便放他进来。

贺任沅拿出一份合同,“我想聘请你当我家的鸡舍管理员。”

“昨晚我把三只母鸡带回家,今早不知怎么回事,管家喂它什么都不吃,刘姐喂也不吃,可能是换了新环境新主人不太适应。”

贺任沅痛惜地说:“茶宝好歹吃过它几个蛋,看着它们不吃不喝我很痛心。”

白小茶第一个上当:“爸爸,快救救母鸡!”

根本不是兽医的白清语,也没意识到不不对劲,更听不出贺任沅暗暗的道德绑架,忧心道:“这么严重?早上三只鸡一口都没吃?”

贺任沅点头,因为还没喂。

白清语着急了:“我去看看。”

贺任沅把合同递出去:“不能白用你的劳动力,先把合同签了。”

白清语拿起合同,眼睛睁大了一下:“月薪三万?会不会太多了?”

贺任沅:“跳槽就得绑定涨薪,你去网上搜一下,南城的金牌保姆价格就是三万。”

白清语将信将疑地上网一搜,发现贺任沅一句话都没骗他。

他混上金牌保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