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温晚站在门边听了会儿,看谢舒毓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伤感。
没催,温晚默默走开了,洗干净手,去谢舒毓他妈衣柜里,翻出干净的被褥枕头,抱回房间铺上。
她还去查看过热水器,能用,洗快点两个人没问题。
今天好忙,好累,发生了好多事,温晚却一点也不困。
十分钟后,谢舒毓回到屋子,温晚坐在沙发边,把笔电抱出来放在茶几上,找了个热闹的综艺放。
谢舒毓紧挨着温晚坐下,跟她一起看电视。
“这是我参加过的那个。”谢舒毓说。
温晚点头,“感觉房子空空的,放点声音出来,还能见到你。”
她都数不清这期节目看了多少遍,就像谢舒毓数不清背过她多少次。
两人干坐五分钟,吸了口气,谢舒毓皱眉,“我刚才是不是出去了一趟。”
温晚说是呀,“你出去了,去买烧烤。”
谢舒毓腾地站起,“我烧烤呢!”
“你烧烤呢?”温晚同样问。
就说忘了什么事!
第52章 她喊我老婆欸!
小房间床头右手边有扇窗,老式平开窗,黄的漆斑驳掉落许多,底下插销也生锈,窗上挂了一串蓝色风铃,布满毛毛灰。
床和被子有老木柜混合樟脑丸的味道,温晚早醒了,赖着不起。
外面客厅一阵开关门的动静,温晚心中默默计数,“一、二、三、四五……”
卧室门开,谢舒毓探头,温晚垂眼睨着,见她笑着走近,身体的重量隔着被子全部压上来。
“早安,小碗。”
温晚狗鼻子,“我闻着香味了。”
“我去买了牛肉面。”
谢舒毓亲亲她脸,催促起床,“今天太阳好,等下把被子枕头什么的拿出去晒晒,昨晚盖着,感觉有点泛潮。”
温晚点头,没刷牙,不讲话。
谢舒毓忍笑,“还跟我矜持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老妻妻了都。”
“放你的猪屁!”温晚到底没憋住,“这才是第二天好吧,以前不算的。”
谢舒毓双手捧起她脸,把嘴唇推挤得圆嘟嘟,“木马”一口,怕挨打,快速起身离开。
歪着身子躺在床上,天花板瞅半天,没忍住,温晚躲进被窝里笑,扭成只活蛆。
掀被,翻身,起床,温晚是真饿了,昨晚谢舒毓买的烧烤,楼上楼下她们找了好几趟,没找到。
猜想可能被人捡走,而且就是她们这个单元的。
吃牛肉面的时候,谢舒毓还在叹,“可惜了我的烧烤,六十多块钱呢,有竹签烤肉,热狗肠,还有鸡的手和皮,鸡皮我特意让他烤得焦焦,吃起来脆脆的……”
“闭嘴!”温晚忍无可忍,“都给我说馋了。”
然后两个人开始互相推卸责任,到底是谁把烧烤弄丢的。
楼下可以晒被子,树干和防盗窗之间横了许多长绳,默认公用的,谢舒毓吃完饭赶紧把被子抱出去,否则位置很快会被占完。
这几年,她发现自己平白添了好多老年人习惯,比如晒被子的时候,拿根晾衣杆在那“梆梆梆”打。
没人教,天然习得。
一楼住的李爷爷家门前还有好几个大竹簸箕,里头晒的中药,一股苦味儿。
谢舒毓撑着晾衣杆站在窗前,里头人说“回来了”,她说“放假回来了”。
里头人又说,“晒被子呢”,谢舒毓说,“晒晒,潮”。
里头问吃了没,说吃了,问吃的什么,说吃的牛肉面,家里啥也没有,不好开火。
里头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