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凌晨发消息跟我说的。” 顿了顿又补充,“她想多陪陪你,改签到晚上八点那班。” 这个周末,谢舒毓数不清被打了多少次脸,她转过身,面对候车大厅前广场上熙攘的人流,极少如此刻这般,感觉自己是自然界中的一名异类。 她背道而驰,无可救药。 八点的车,差不多十点到,打车回住处后,洗完澡马上就得休息,明天一早赶去杂志社上班。时间卡得死死。 心中百感交集,温晚送走许徽音,闸机口默默站立许久,“你后悔吗?” 谢舒毓两手揣兜,双目空空。 悔,悔得肠子都青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