垏珩起身,迎着风看夕阳西下,“盛梵音,你心真狠,我可不忍心杀了我的孩子。”
芦苇荡被两人压到一片,盛梵音整理好裙摆站在他身旁,“如果没有做好十足的准备就去迎接一个新生命,是对他的不负责任。有时候残忍,未必不是一种仁慈。”
“歪理邪说。”
“经验之谈。”
许垏珩没再说话,和盛梵音并肩站在一起。
他们默契的、不动声色的保持这样静谧的美好,一直到西边的天空彻底失去颜色,才打算离开。
两辆车并排停在一起,盛梵音拉开车门刚要坐进去,许垏珩轻声说,“以后别吃药了,对身体不好,我会做措施的。”
“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