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差,暂时回不来,然后再打电话就打不通了。”

盛梵音被气笑了,只是笑意不达眼底,眼神冷的厉害,“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的父母,他们对得起人字的一撇一捺吗?”

方山下意识看向许垏珩,这俩人的表情如出一辙。

他忽然有种感觉,他们的气场格外的相似。

盛梵音不可能每天二十四小时什么都不做了,就这么守着梁果,趁她在椅子上打盹的功夫,许垏珩请了护工,又请来了国内的顶级专家给梁果会诊。

一觉醒来,许垏珩安排好了一切。

盛梵音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不解。

两人一前一后从医院出来,刺眼的阳光晃的她睁不开眼。

眼看许垏珩走远,盛梵音叫住他,“许垏珩,你为什么帮我?”

许垏珩穿着白衬衫,外面是藏蓝色条纹马甲,同款的西装随意的搭在臂弯。

他回眸,映入盛梵音乌黑的瞳孔,“我这人心软,见不得女人掉眼泪,所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反正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