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梵音反问,“干嘛这么看着我?”
倏然,许垏珩的动作快到她都没看清楚,就觉得唇瓣被人奉上,明明那么柔软的唇却如此霸道。
盛梵音单薄的身体被许垏珩强有力的身躯压在沙发里,她连自主呼吸都不能,完全需要许垏珩有技巧的帮助才能得到赖以生存的机会。
唇齿相依,贝齿撬起。
许垏珩的呼吸越发的沉重,尤其是盛梵音情不自禁发出的喃喃轻哼,让他上了头,着了魔。
大脑靠着本能驱动着手指撩开她的裙边,细腻光滑的触感让许垏珩大脑一片空白。
但身下女人的眼泪就像是泼在身上的一盆冷水,许垏珩瞬间恢复了理智。
他撑起身子,眼睛猩红,“对不起,我吃醋了。”
指腹带着体温擦干盛梵音眼角的泪花,许垏珩的额头抵着她的眉心,“对不起,是我没控制住。”
“对不起,是我逾越了。”
“对不起,盛梵音。”
可许垏珩越是这样说,盛梵音的眼泪就越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不是因为许垏珩欺负了她,她的难过来源于自已的情难自持,来源于造化弄人。
他们明明可以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做一对羡煞旁人的夫妻,但命运偏偏把他们拉到了最远的两个方向个。
一个一路向南,一个一路向北。
盛梵音哭的凶,许垏珩慌了神。
许垏珩不知所措,他没有讨好和哄女人的经验,迷茫的像是个不知所措的孩子。
许垏珩只能握住她的手,“要不你打我两下吧,你别哭,我心疼。”
许垏珩是真的心疼了,她的眼泪就像是砸在心脏上了似的,挣扎似的疼。
盛梵音哪里舍得真的打他,不肯动手,“许垏珩,别这么对我,算我求你了成吗?”
方才他就是鬼迷心窍了,这一年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怎么到了她身上完全没有用了。
许垏珩紧蹙着眉头,“好,我不碰你,你别哭。”
好一会儿盛梵音才冷静下来,许垏珩静静的陪在她身旁,无声无息。
窗外的雨不停的下,除了雨水拍打玻璃的声音只有两人彼此的呼吸声。
盛梵音尴尬的错开目光,“我饿了。”
还愿意和他说话,许垏珩猛地松了一口气,“马上,再过30分钟。”
说完,许垏珩转身去了厨房。
盛梵音摊开紧握得掌心才发现被抠出月牙形的印迹,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即便是失忆了,也总是把她放在心尖上。
在盛梵音认识的人里,许垏珩是唯一如此紧张她的人。
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
温柔又美好,这世上有哪个女人才能配得上如此好的他?
伴随着窗外的瓢泼大雨,盛梵音和许垏珩吃了他们相遇之后的第一顿饭。
与想象中不同,没有陌生与尴尬,他们就像是相濡以沫几十年的夫妻,一切都那么自然。
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许垏珩没敢说话,他一言不发的吃饭,却又很精准的知道什么时候给她添菜。
一顿晚饭结束,雨依旧没停。
许垏珩让她睡他的主卧,他则去客房。
许垏珩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方才的事情只是意外,我可以保证。”
盛梵音点点头,表情平淡。
或许被人会害怕,但盛梵音不会。
她的男人不会那样做。
同个公寓,不同的房间,相隔两扇门,这是盛梵音一年以来第一次睡的这样踏实。
第二天清晨的闹钟响了都没听见,等她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