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母何尝不是在他和许南笙之间选择了后者，在他和季淑琴之间依然选择了后者？

盛梵音蹙眉，“我上楼去看看他。”

董欢，“好。”

盛梵音上楼，这几天她一直住在许垏珩的房间，或许是太想他了，至少这样能够让自已离他近一点。

推开房门，盛梵音便看见站在床边凝视许垏珩的女人。

见盛梵音竟然，刘梦然抬手擦了一把眼泪，但红红的眼圈是能够看出哭过的痕迹。

刘梦然走过来，“阿音，你来了？”

盛梵音点点头，“许垏珩怎么样了？”

刘梦然叹气，眼睛又模糊了，“你也看见了，垏珩他现在很不好，比我十六年前第一次见他发病的时候严重太多太多。”

盛梵音看向床上昏睡的许垏珩，“十六年前的他，也一定很痛苦吧。”

刘梦然，“是，没有心理问题的人永远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感同身受，他们真的很痛苦，那种每天要和心理做抗争的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

盛梵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