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盛梵音态度坚决,谢晓丽直接跪在了盛梵音面前,“盛律,求你了,我都给你跪下了,只要你能放过胡军,让我干什么都行。”
盛梵音,“我不需要你对我做什么,晓丽,别为难我了。况且,这件事许总也知道,他的性格绝不允许我受这样的委屈。如果你想求情,不如去找许总,她若是愿意放过胡军一马,我无话可说。”
谢晓丽一愣,怎么就忘了盛梵音的丈夫是许垏珩。
许垏珩那么爱盛梵音,又怎么肯放过胡军。
谢晓丽瘫坐在地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失去了全部力气与手段,“我女儿的人生都毁了,都毁在另了胡军手里。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他毁了我,还要连累我的女儿。”
谢晓丽痛哭流涕,狼狈的坐在地上大哭。
半晌,盛梵音拿出纸巾递给谢晓丽,真心的说,“你还不到三十岁,未来那么长,你完全有机会把握自已的幸福,还有你的女儿,人生路漫漫,只要你的女儿足够优秀,她完全可以掌控自已的人生,你担心的考公,被夫家为难都只是存在于你女儿处于极端弱势的情况下,人这一生只有自已变得强大才可以对自已的人生有话语权,其他都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谢晓丽接过盛梵音递过来的纸巾,“盛律,我错了,我糊涂啊。”
脑子是不太灵光,但为人母,首先替儿女着想肯定是没错的。
盛梵音现在没有孩子,没办法设身处地的感同身受,但母亲对孩子的心,她是可以理解。
发泄了一通后,盛梵音亲自送谢晓丽离开。
再回到律所,一帮同事都凑过来。
“盛律,你刚才说的怎么这么好呢,太爽了。”
“可不是,这要是换成我,说不定早就被谢晓丽道德绑架了。”
“真是想到,谢晓丽看着平日里很好相处,也有这样的一面,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好我当初没给她的离婚出谋划策,不然这一难还不得落在我身上,想想都害怕。”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亘古不变的道理。”
七嘴八舌,同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盛梵音只是笑笑,一言不发的回了办公室。
金钱钱跟进来,关上门,和盛梵音吐槽了几句,“一孕傻三年真不是说说而已,我是真没想到,晓丽是跑来专门为难你的。”
“都怪我,要不是我和晓丽关系好,你也不会管她的闲事,还差点把小命搭进去。”
“许总知道这件事,气坏了吧。”
盛梵音坐下,点了点头,“他是气的不轻。”
金钱钱,“换做是我,我也生气。本身就是好心,又不图什么,反倒给自已惹了一身的麻烦。阿音,也就是你脾气好,换做是旁人方才就得给她一顿臭骂。”
盛梵音轻声笑了笑,“骂她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就在这时,前台妹妹敲门进来,“盛律,您约的当事人来了,现在方便见吗?”
见状,金钱钱就说,“阿音,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你忙吧。”
盛梵音点点头,然后和前台妹妹说,“让她进来吧。”
前台妹妹,“好的。”
金钱钱离开后,就有一个男人走进办公室。
男人身形颀长,深邃的眸子看向盛梵音,像是审视了一遍后才走上前,“盛律,久仰大名,我叫严明。”
“严先生请坐,说说看,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严明没有立刻开口讲他的故事,而是先问了盛梵音一个问题,“盛律,你了解你的丈夫吗?”
盛梵音一怔,他不说自已的事情,反倒是开口直接问他这个问题,不得不让盛梵音起疑。
盛梵音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