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光便是那个女孩。”

盛梵音听出来了,许垏珩就是那个时候心里有了白月光,而且他小时候过得很苦。

当时姚金凤也和她说过,不过,盛梵音没有多问。

她不是他的什么人,没资格去追问人家的过去,就连好奇的心思也不该有的。

“所以,坐个飞机我还不至于矫情到四处叫苦。”

深邃的眸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一刻,盛梵音竟然有那么一点心疼他。

但也仅仅一瞬间,她又收起了那些奇怪的心思。

抵达海城是傍晚,许垏珩住在盛梵音对面小区,两个人也是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