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盛梵音收回手,“许总,自重。”

许垏珩轻笑,“周太太那晚吻着我的喉结,双手攀附着我的脖颈时,怎么不让自重?”

昨晚的记忆破土而出,她敢说,那是活了二十五年里最大胆的一次,大胆到她不敢相信,那会是她做出来的事情。

脸颊莫名发烫,盛梵音皱着眉头,“许总是不是忘记昨天答应了我什么?”

许垏珩双手插兜,薄凉的眸子封着冰层,“我没忘,不过是替周太太觉得不值得,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伤怀,蠢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