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梅就又活了过来,拉着盛梵音问东问西,“盛梵音,许垏珩对你的态度变没变?”

“嗯?”

吴梅详细解释,“男人都是看脸的,你现在毁容了,许垏珩对你是不是没有之前好了?会不会不耐烦?”

盛梵音想了想,摇头,“没有。”

吴梅搬了个小板凳坐下,琢磨着,“难得许总不嫌弃你,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现在不嫌弃,不代表以后不嫌弃。”

盛梵音有些无语,“吴梅,你就不能咒我点好?”

吴梅翘着二郎腿,拿起许垏珩给盛梵音准备的水果,大口大口吃起来,“盛梵音,咱们关系好我才和你说这些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忠言逆耳。”

盛梵音轻笑,调侃说,“就你还忠言呢?我怎么瞧都觉得你是佞臣,正在谋害朕的忠臣。”

“屁呀,就许垏珩那样的,也是个妖媚惑主的狐狸精,整天吹枕边风闹得满朝风雨。”

吴梅说话有意思,抬杠一个顶俩。

说着,吴梅想到一件事,“对了,我听黑子说,姜末被送去了精神病院。这许垏珩也够狠的,好好的人送去那里面,也得变成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