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梵音唇瓣干瘪,泛着白,“换风格了?”

许垏珩就坐在床边的陪护椅上,他故作轻松,“不喜欢吗?”

盛梵音没回答他这个问题,眼神做出了微妙的变化,“挺丑的,脱了。”

许垏珩伸手去床头柜子上拿保温杯,这杯水是他临走前接的,这会儿不热不凉,喝着刚刚好。

拧开盖子,许垏珩把保温杯递过去,“那可不行,我不是这样随便的男人。喝口水,嘴唇都干了。”

盛梵音乖乖接过他手里的保温杯,“许总不是随便的男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揶揄了一句,盛梵音喝了一口水。

把保温杯还给许垏珩的瞬间,盛梵音单手扯住他的衣袖,“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