憎。
“贱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男人扯着盛梵音的头发,拖着她走,过程中盛梵音打碎了不少东西,吸引了不少注意。
可能这种事情在这里太常见,他们只是看了看,都没有太多的兴趣,帮忙就更不可能了。
不远处,孙明博往这边看,刘飞宇催促,“看什么呢?都等你出牌呢。”
孙明博的视线没收回,“我看那个女人有点熟悉,好像是盛梵音。”
刘飞宇也瞧了过去,距离不算远,但人太多,“是有点像,不过她怎么来这儿了?”
孙明博有种不好的预感,“吴梅前两天好像去找盛梵音了,不好,吴梅一定是准备请盛梵音替她打离婚官司的。”
手里的牌一扔,孙明博拔腿跑过去。
盛梵音的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腿上的皮肤磨破了好几块,她顺手去抓地上的东西,就是这地面比脸都干净。
好不容易抓到凳子腿,盛梵音用力上抛,正中男人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