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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不过是染上了点红色痕迹而已,他平常心洒了把皂粉搓洗起来。

他洗了一半的床单被罩,就没忍住把自己的脸仰起来看天空,防止自己血气太涌,导致出什么洋相。

他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躺在虞棠的旁边。之前虞棠因为身下没有垫的东西,所以一点也不敢动弹,就算疼得要命也只是用自己的手在肚子上揉来揉去,现如今有卫生纸垫着,疼起来虞棠倒是翻来覆去的,总想着换个姿势也许会好一点。

虞棠:“……”

虞棠咬牙:“你,你帮我问问三姑有没有……有没有……”

这下轮到纪长烽诧异了:“这,就是月事来的时候用的东西呀。”

没想到刚一起身,宛如泄洪一般,哗啦啦的血直流,惹的虞棠都不太敢动弹了。

纪长烽看她就算是睡着了小脸也皱着的模样,心疼地伸手去揉开她的眉头,另一只手还不停歇的缓缓在她肚子上揉着。

说起来这对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刺激太大了点。

她闭着眼平躺着,只想期待自己身下垫着的东西争气点,别漏了湿了,让她还得难受糊一身。

“虞棠,好了吗?”

纪长烽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词,他思索了一会儿,怀疑是自己没买对,看虞棠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抿了抿唇安抚她:“虞棠你要不先用一下这个,至于你说的那个,我再问问看看别人。”

纪长烽心疼虞棠,知道她平时最是娇贵的一个人,现如今疼的脸都发白了,肯定很难受,所以虽然被咬的很疼,但也不挣扎,反而哄着虞棠。

“虞棠?你起的这么早?”

虞棠眯着眼睛,拒绝的话抵在嘴边,最后还是没说出口。

“怎么样?”虞棠问。

纪长烽听到虞棠声音的那一刻,像是做贼一样,迅速地抓起那条内裤放进旁边的一盆热水中,慌乱地撒上皂粉,连声回应:“啊,嗯……好……我知道了。”

虞棠心里有预感,挪开了身体,往自己的褥子上看过去,发现上面印上的几块红色痕迹。

虞棠鼓着小脸,想了想又不忘记叮嘱:“还有化妆品,也都碎了,我好心疼的,纪长烽你都给我补回来。”

纪长烽进屋,看了会儿虞棠,发现她皱着眉,思索着没出声,先把灯关了。

他面对虞棠主动开口:“虞棠,我刚才问三姑了,她说如果不舒服的话,揉一揉肚子可能会好一点,我帮你揉一揉吧。”

虞棠鼓着小脸坐在炕上,看着手里这包着草木灰的东西,满脑子都是懵的,情绪也越来越暴躁。

虞棠深深闭眼,本来经期就疼得要命没力气,心情烦闷,现在更烦了。

别的东西倒还好,搓洗起来没什么麻烦,只不过……

啊,该死,好烦。

更要命的是……

他轻声开口:“肚子还疼吗,我这么揉舒不舒服,要不要我现在去给你倒杯水喝暖暖肚子?难受就说出来,没事的,过会儿睡着觉就不疼了……”

纪长烽犹豫了一下,深呼吸几下闭眼,脸上的温度变高,耳根唰一下变红。

她坐在炕上看了眼自己身下已经换好床单的褥子,还有换上新被套的被子,以及自己现如今干干爽爽的状态,和之前刚睡醒的乱七八糟情况截然不同。

虞棠看到那叠好的手纸,几乎是眼前一黑。

纪长烽没搭理对方,但往回快步走回来的一路上,脑子里都不停地回响着那一句话。

手按在搓衣板上,小心翼翼把小物件洗干净,又重新冲洗了几遍,把它晒在晾衣绳上的时候,纪长烽终于松了口气,发觉自己后背都湿漉漉的,出了一身的汗。

她深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