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她。
她走到对方身边用手里的酒瓶朝他面前的半满的酒杯里倒了些:“不知这位师叔——师伯?如何称呼?”
这名道长朝她笑了一下:“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师叔。”
这位师叔的态度十分和善。
“徐师叔。”江海月好奇地问:“您和千鹤师叔是什么关系?”
徐师叔笑着说:“我和千鹤是兄弟,我年长他几岁。”
“原来如此。”江海月笑眯眯的说:“我看你们长得很像呢。”
徐师叔朝江海月举起酒杯:“听千鹤说你救了他一命,我该敬你一杯。”
江海月忙道:“您客气了,都是自家长辈应该的。”
徐师叔居无定所,喜欢游历走到哪里就在哪里待一段时间。要不是茅山派到处跑的人够多,恐怕这次徐师叔也不知道九叔和蔗姑要结婚。
江海月打听了一下他现在住在哪里,近的话下次去赶赶场子,千鹤道长救了也不好将徐师叔落下吧?
徐道长:“我现在还没住的地方,听千鹤说林师兄的道观就要建好了,可能会留在道观一段时间。”不过也只是暂时而已,他还是喜欢到处游历。
江海月立即笑说:“欢迎欢迎!”善良有本事的道士当然是越多越好,再来几十个她也不嫌多啊。
又聊了几句后江海月就离开不打扰徐师叔吃饭,直到婚宴散场江海月才想起来蛋糕忘记拿出来了。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想着晚上还有几桌等晚上在说,而且到了晚上点蜡烛才好看。
宾客们带着满身的酒气慢慢离场,这次不是拜师宴各种花销都是由师父自己给的,看菜品也能看出来师父存了不少钱,恐怕她拜师时送的金子都没用得上。
酒喝多了的回客栈休息,有急事的吃过饭没一会就匆匆走了。不过茅山大部分人都留了下来,准备明早在动身。
师父师娘先回去了,剩下三个徒弟站在门口送宾客出酒楼,主要也是看着哪个喝高了怕一个人走出意外,好搭把手把人送回客栈。
这时几个富人打扮的老爷从酒楼里出来,他们相互客套着,江海月对他们有些映像,在任老爷的葬礼上见过。
其中一个老爷在门口站定没一会,就有个胖胖的男人拉着车跑了过来:“谭老板。”
见车夫到了,谭老板跟身边那两个老板打了声招呼上了车。江海月站在门口盯着那个车夫瞅,车夫注意到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下意识朝江海月露出一个笑。
江海月:啊,是张大胆。
好了,不用赶场子了,就是任家镇的。就是不知道,现在这里有九叔剧情会怎么发展。
回来这么多次常待在义庄里不爱往街上跑,要不然也不会才发现张大胆在任家镇上。
秋生红着脸看向江海月问:“师妹你回去休息吧?”他的眼睛还算清明,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江海月摇头说:“不了,我去街上逛逛。”这里又没有热水器可以洗澡,不如吹吹风散散酒气。
秋生想回义庄躺会,但见文才也喝的满脸通红就跟一旁状态还好的嘉乐说:“你陪我师妹去.
吧。”毕竟是个漂亮女孩子,要是有不长眼的混混来找麻烦怎么办?
“嗯,好啊。”嘉乐一口应下。
待宾客都离开了,酒楼的伙计开始清理桌面时,江海月才跟嘉乐一起慢悠悠的在街上逛。以前跟婷婷她们出来逛街只是单纯的看商品,这次她打量着街上的人。确实有很多眼熟的面孔。
“啊,这个米铺的老板长得好像一休大师啊。”嘉乐指着米铺里的老板说。
江海月看过去,果然又是眼熟的面孔。
嘉乐有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