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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荧更冷静一点,问道。

“反正这种事给枫丹民众知道也是徒增恐慌,倒不如不知道。”蒲从舟满不在乎地说。

“什么叫做徒增恐慌啊!这件事和枫丹的‘预言’有关,搞不好所有的枫丹人都会融化在水里呀!”派蒙气呼呼地在空中跺了跺脚,说。

“你要搞清楚一点,”蒲从舟指了指自己,又点了点那维莱特,和派蒙、荧笑嘻嘻地说,“我是璃月人,那维莱特是水龙,我和他的孩子露露呢也是元素龙——要融化的是枫丹人,和我们可没关系啊。”

“你——”派蒙被蒲从舟气的在空气中直跺脚,“气死我啦,我要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哈哈哈来啊!”蒲从舟笑眯眯地说。

还是荧冷静一点,把派蒙拉到身后,“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吗?有啊!”蒲从舟说,“我听说最近从稻妻来了一个叫千织的服装设计师,我想找她定制一套裙子来着。既要有枫丹的尊贵,也要有璃月的飘逸感——是不是很有趣?我听说她好像是提瓦特最知名的设计师。”

荧和派蒙听得目瞪口呆,这下轮到那维莱特思索一会,冷静地问:“摩拉够吗?不够的话,可以从我们床头的柜子里拿。”

“够的够的。”蒲从舟对那维莱特晃了晃手,走出门去,“走了,我去试衣服啦!想约到千织可不容易呢,排了好久的队啊。”

“嗯,好。”那维莱特温和地说,“如果缺摩拉可以和我说。”

“好哦!”蒲从舟很开心地走远了,只留下裂开的荧和派蒙。

荧沉默了下,问那维莱特:“你之前说,你认为蒲从舟……”

“任何人都有可能放弃枫丹,她不会。”那维莱特平静地说,“我还是这么认为。”

“她她她去买衣服也是没放弃枫丹?”派蒙睁大了眼睛说,“怎么会有这么摆烂的人啊!”

“嗯。”那维莱特严肃地说,“或许她另有深意。”

“你你你,那维莱特,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妻子就偏心她啊!”派蒙说。

“妻子……”那维莱特微微摇头,还是实话实说,“她并不是我的妻子。我对舟舟的判断也并非出自于私心,而是多年来相处的结论。”

“什么!你和她孩子都有了,你说蒲从舟不是你的妻子?”派蒙震惊地说。

“行了,派蒙。”荧说,“我们或许可以去问问水神……”

荧的话音还没落,芙宁娜就慌慌张张地闯入那维莱特办公室,直接忽略了荧和派蒙,径直跑到那维莱特身前,说:“他们说愚人众的那个……那个叫阿蕾奇诺的,是至冬外交官的执行官‘仆人’,点名要见我,是真的吗?”

“恐怕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芙宁娜女士。”那维莱特说。

“不行不行……你要陪我去见她——对,你会的吧?”芙宁娜期待地说。

那维莱特闭上眼,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和你一起去了?”

“什么,你要我自己去见仆人?”芙宁娜嗓音顿时高了个八度,“不行不行,你一定要陪我,我我我可是魔神芙卡洛斯!”

忽然芙宁娜一扭头,就看见了在旁边看着她满脸不可思议的荧和派蒙。

芙宁娜:……

啊啊啊啊又丢人了!

芙宁娜深吸一口气,捂着脸跑了出去。

“……”荧看着时机不对,沉默一会,带着派蒙也悄悄溜出了沫芒宫。

刚一出沫芒宫,在枫丹廷的大街上,派蒙就忍不住吐槽:“离谱的水神,恋爱脑的审判官,枫丹要完蛋啦!”

“别这么说,派蒙。”荧说,思索了一会,“我们或许能去枫丹科学研究院看看情况……”——